牛二见尘凡袭来，下意识地抬手抵挡，但尘凡并没有取他性命之意，只是要废掉他一条手臂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尘凡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脆响。

伴随着这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牛二发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

他抬起的那只手已经被齐刷刷地砍成了两段，鲜血四溅。

牛二承受不住如此剧痛，双膝跪地，身体颤抖不止，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

尘凡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手中的铁戈，被血气缠绕后铁戈上露出天崭二字，心中暗自窃喜：“原来你名为天崭。昨夜多亏有你出手相助，更赐予我咒仙锻神法，助我在一夜之间完成了炼血。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便是兄弟！”

铁戈仿佛听懂了尘凡的话一般，缠绕在其身上的血气没有涣散，还发出嗡嗡两声，似乎是在回应尘凡。

尘凡见到铁戈有反应，心中更是欣喜若狂，望着跪在地上哀嚎的牛二，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冷冽。

“刮骨刀？真是可笑至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狠！”

尘凡面沉似水，举起天崭，没有丝毫犹豫，便在牛二那满是惊异的目光中，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腹部，甚至都穿透了腹部！

牛二整个人都傻了眼，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一般，呆呆地望着眼前尘凡的一举一动。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尘凡那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流程，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惊愕。

原本剧痛难忍的手，此刻竟然觉得般地不再那么疼痛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牛二感到无比诧异，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他只能茫然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紧接着，牛二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发出一阵狂笑。

他捂住正在流血的手臂，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哈哈哈，自己杀了自己，这下就算元仙宗也怪不到老子头上了！”

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侥幸，仿佛是看见一个傻子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牛二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尘凡明明已经被铁戈刺穿了腹部，但却没有看到一丝鲜血流出。

这完全违背常理，让人毛骨悚然！牛二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