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苟的,你他娘的莫不是收了那家子的银子不成,净给那边说好话?”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怎么着,实话实说都不成了?哦,你死了儿子心里不痛快,人家不也没了女儿嘛,可你倒好,墨家前来吊唁,你让人家连门都不许进,这就做的对了?”
这苟无道也是被顶起了火气。
丝毫不惧叶定边,针锋相对道。
“你!”
“好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再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都消消气,别忘了今日还有正事儿。”
一旁,常遇春,侯君集连忙打圆场道。
“老夫没想扯,老夫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叶玄这小子聪明也随了他母亲,你看这老东西的眼神,要杀了老夫一样。”
“老夫要杀你,当年就不会把你从北境背回来!”
叶定边一张老脸拉长,沉声回怼了回去。
“有关墨家的事情,老夫自有主张,无需你们多想。”
“老夫没有多想,老夫也没有要帮你这老匹夫考虑的意思。”
“那你还闲得蛋疼,提这鸟事?”
“老夫这般说自有道理,你个老匹夫忘记老夫的三子现在在哪里当值了?”
“不就是鸿胪寺守备统领嘛,又不是多大的官儿!”
叶定边再次轻哼一声。
“你!老夫今日好意提醒你,你若是不想听,我可是不说了。”
苟无道脸色难看道。
叶定边听此话后,眉头轻凝,转过头来。
“好,老夫不怼你便是,你说。”
“昨夜我那三儿来报,我大靖驻南晋署官探听到一则消息,南晋皇族准备今年去扬州祭奠已故的萧妃。”
“祭奠萧妃?前面十多年都不曾去,今年他们是发什么疯,再说了,此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苟无道翻了个白眼。
“说你蠢你还喘上了。你家叶玄是不是与平阳郡主好事将近?”
“那自然是!”
“平阳郡主的生母又是谁?若是他俩事成了,依我大靖礼制,他是不是要去祭奠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