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一头地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抱着孩子扭头便走。
她本意是觉晟儿活泼,孩子总能治愈成年人的很多不愉快,所以带着儿子上楼来缓和一下先前紧绷的气氛,好等傅文睿缓解情绪,再徐徐劝说他。
谁知这人三言两语,愣是把孩子给逗哭!
她气不打一处来,抱着晟儿摔门就走。
傅文睿看着她气冲冲地背影张了张嘴,直到母子俩摔门离开,歉意的话也没机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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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啼哭声渐行渐远,院子里传来汽车摔门的动静,直到彻底安静下来。
傅文睿尴尬静默,抬手摸了下鼻梁。
果然没有长安可爱,不止脾气不好,还一逗就哭......
*
秦音好容易才把儿子哄住。
她简直气坏了,彻底把开导傅文睿的事抛在脑后,根本不想再管他。
回到公馆,长安和乐乐已经下了课,正在楼上准备午睡。
晟儿看到哥哥姐姐,立马颠颠儿跑过去黏他们。
秦音安顿好三个孩子,回到卧房,才总算冷静下来。
她坐在沙发上,抬手扶额,阖上眼安静想事情。
直到芍药过来叩门。
“夫人?”
秦音回头看过去。
芍药这才抱着账本走进来,把账本放到茶几上,低声开口:
“我今日去花店合账,阿芳告诉我,说歌舞厅的杨老板前些日打问过您。”
秦音黛眉轻挑,“干什么?”
芍药:“我跟阿芳聊了聊,听说最近歌舞厅的生意不好做,杨老板愁眉苦脸,花儿都不怎么定了。”
秦音听言坐直身,“出了什么事?”
芍药抿了抿唇,斟酌回道:
“自打去年起,花店的生意也一日不如一日,按理说到年节后,生意会好起来,今年却不一样,大约受去年那两场事故和兵府司戒严的影响,城里现在很多店铺,都在转手。”
秦音蹙眉,略一思索,便想到什么。
她自沙发前站起身,清声道:
“你去通个电话,问杨老板今日有没有空,说我有生意跟他谈,约个地方见一面。”
芍药点头应下,连忙匆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