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带昭儿去傅文睿那边,孩子们偏要跟着哥哥一起去。”秦音轻叹解释,“约莫要用过晚膳才会回来吧。”
纪鸿洲,“......”
看着她说完话,就径直朝楼梯走去的背影,他唇线微抿,拔脚跟上去。
“你就放心,叫他们单独跟人离开,在外面呆一整天?”
秦音缓步迈上台阶,听言扭过脸看他一眼,挑眉说:
“有什么不放心?又不是去别处,何况芍药、副官和乳娘们都跟着呢,还有大嫂那边的人,那么多人伺候着,能出什么事儿?”
“再说,阿睿那边,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纪鸿洲噎了噎,想说什么,却又无言反驳。
他心头掠过丝不爽,唇线抿直不再说话,迈开了长腿从秦音身边越过,先一步上了楼。
秦音被他甩在身后,不由脚步在台阶上顿了顿,一脸无语。
她跟进卧房,便听到男人立在窗前,推开了窗子朝院子里吆喝。
“展翔!”
楼下立马传来一声应,“诶!大帅?”
“去!你亲自去接,傅文睿那边,接小姐跟少爷们回来!”
“啊??哦哦...”
秦音,“......”
纪鸿洲一把拉上窗户,回身瞧见秦音立在外室间,正一脸无语看着他。
他木着脸抬脚,边朝里卧走去边理直气壮训斥她:
“你也是,心不能那么大!你自己生的你能不清楚?”
他人都走进屋了,还立在落地衣架前,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嘴上也没停:
“那乐乐和晟儿是恨不能上房揭瓦的性子!玩儿疯了闹起来,磕着碰着,算谁的?!”
秦音跟进卧房,闻言气笑了,双臂环抱质问他:
“那平日里在家,那两个孩子也没少撕打磕碰,怎么不见你小题大做?”
纪鸿洲看她一眼,抽出皮带往衣架上一挂,没好气道:
“那自个儿家里,谁心里还没个数?到了别人家,回来带上伤,谁敢保准儿到底怎么弄得?”
秦音美眸微瞪,启唇想反嘴,话没出口,又被他训斥的一句堵回去。
“我看你是忘了乐乐当年怎么掉进池子里的!还想再体会一次?”
秦音被噎了一下,继而冷笑一声:
“纪鸿洲,你少借题发挥,你不如直接说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好啦!”
这话讲的就有点重了。
纪鸿洲抿了下唇,面上情绪稍敛,走上前两步伸手揽她。
“不是那个意思...”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