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孩子是沙袋吗?
还摔打...
几人在外室间唠了几句。
等屋里收拾妥当,钟淮泯急忙进去了。
秦音和纪欢颜也没多待,等小两口说了几句贴心话,钟淮泯从屋里出来,两人便告辞离开。
回到纪公馆,已是凌晨一点钟。
章谨的车还停在院子里。
主楼里亮着灯,两人一踏进前厅,便闻到酒气弥漫。
纪欢颜嫌弃地掩住鼻子,“这是喝了多少?把酒窖给挖穿了?”
秦音笑,“你大哥在家从不独酌,酒窖里没多少藏酿,放心吧。”
她叫来佣人,带纪欢颜去了客房。
自己上楼回到主卧,推门进屋,便见里外屋的大灯透亮,但却静悄悄地。
进到里屋,才瞧见纪鸿洲衣冠齐整趴在床上,一条腿屈着,睡姿十分不雅。
秦音摇摇头,没去吵他,独自走到衣架前宽衣,准备洗漱沐浴。
等她收拾好出来关掉灯,才走到床边,抬起雪白玉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纪鸿洲一动不动,像是醉死了。
秦音无奈,拎起裙摆爬上床,跪坐在他身边,伸手挠他脖颈。
“醒醒,你臭死了!”
纪鸿洲颈侧有痒肉,没几下就被她闹醒,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神迷懵盯着她看。
秦音伸手扒拉他眼皮,一字一句命令:
“去洗澡,快点。”
纪鸿洲困倦地眼皮眨了下,敷衍地唔了声,翻身躺下,扯住她手腕拽了一把。
秦音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跌在他胸膛上,被一条有力臂膀圈住。
“...晚点儿洗,几点了?”
秦音抬眼,闻到他呼吸里的酒气,于是伸手捏住他鼻子。
“一点多。谁让你喝得烂醉,衣服也不脱就上床睡的?”
纪鸿洲呼吸受阻,歪了下头,没能躲在她手,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他垂眼看趴在怀里的人,搂住她,兀然翻身将人压到身下,随即捉住她手拿开,眼尾噙笑说道。
“我要脱光了睡下,你还能叫我?”
说罢,他亲下来。
秦音被他熏得呼吸一滞,气笑叱他:
“起开~,你要熏死我!”
纪鸿洲不管不顾,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了两口,这才撑手起身。
“等着我,五分钟...”
他面上带着淡淡笑意,立在床边衣服脱得飞快,赤着脚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秦音朝他背影轻白一眼,翻身躺回自己的枕头上。
五分钟,她指定是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