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蝉也果真继续开口道:
“想必你如今也已经感受到了,你此刻能够站在我面前,并非是因为的你修为和战力,而是有一只只无形的手,将你推到了我的表面。”
“他们看似给了你一次次的泼天气运,实则是以气运为鱼线,引你一步步上钩。”
“等他们借你之手达到目的之后,便是会将你自身,连同他们所赠予的气运,一并收回。”
“到那时,你便是一粒再也上不了棋盘的弃子。”
说到这里时,苏蝉停顿了一下,随后才仰头望天,眸光锋利语气森寒地说道:
“小师弟,这天地就是一方大大的鱼塘,你所遇到的一切馈赠,都不过是鱼塘外养鱼钓鱼之人撒下的鱼饵。”
接着,苏蝉又将目光重新看向了许太平,然后继续道:
“师兄不想看你像那师父吕道玄,甘愿做那池中鱼儿,任凭那些钓鱼人摆布。”
听到这里时,许太平先是眉头微蹙,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才迎着苏蝉的目光看了过去,好奇问道:
“苏蝉,你是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这才叛出真武判出青玄的吧?”
苏蝉闻言淡淡一笑,问道:
“师弟何出此言?”
许太平回答道:
“小时候,我们二牛村的村口就有一位被吓破了胆的傻子,整日嚷嚷着地府阎王爷要派牛头马面来擒他。”
说到这里时,许天平停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道:
“你刚刚那番话,表面看似大有道理,但实际上,与我们村口那傻子的疯子言疯语,又有何区别?”
苏蝉听到这话,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笑意,静静地凝视着许太平,同样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手按在刀柄上的许太平,一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蝉遥遥踱步,一面继续道:
“恶便是恶,即便你说得再如何冠冕堂皇,你还是恶。”
“我想与你问剑,与天道无关,与你口中的各方势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