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章十夜赶忙岔开话题；“你真的是玉帝？”

“是也不是！”小塔缓缓收回威压，回应了一句，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章十夜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是也不是是什么鬼？

小塔看出章十夜的疑惑，接着道：“我是玉帝留下的一缕残念，附身在这昊天塔之上，以护佑天庭中的诸多宝物不被外族所得。”

章十夜点点头，赶忙问道：“天庭底蕴虽然赶不上道家跟佛家，可是也不至于被打到这种程度吧？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敌人？”

小塔身上的微光忽明忽暗，然后无奈轻叹：“我只记得他们并非是我们这个时空的生物，其中的最强者，即便是我全盛时期也未必能胜得过。当时我们联合星空海各族，两方倒也算势均力敌；没想到虫族母皇妙可蓝居然通敌，将我偷袭成重伤，这才逼得我们陷入苦战。”

章十夜顿时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强压怒意，问道：“后来呢？”

小塔无奈地晃了晃，“不清楚！想来那些异族应该是被击退了，否则你等也不可能安然生活在星空之海！”

章十夜之前对玉帝的种种偏见烟消云散，眼中满是敬意。

“虫族这些杂碎！等我修炼有成，一定要把它们给灭了，以绝后患！”想到这儿，章十夜疑惑道：“既然你知道是虫族背叛星空各族，为什么不将消息传递出去呢？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儿吧？”

小塔晃了晃，解释道：“不是所有族群都能感受到我的意识波动，即便是人族！你是数十个纪元来最特殊的一个，从你的灵魂中我感受到一丝情切，我们或许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也来自蓝星？”章十夜惊喜道。

“不清楚，我只是一丝残念，有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小塔无奈地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