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离开酒吧,搭上了黄包车,她有些茫然,不知该去哪儿?!只告诉黄包车夫去江边,她想看看江景排解一下。
她本来想去找谢芷瑶,可是又觉得这些事说来说去只是徒增烦恼。她也不希望那么快被人找到。此刻她谁也不想见,任由杂乱的思绪充斥着心房。
黄包车夫把车停在了江边的观景亭,沈近真迎着夜晚湿寒的江风,一滴泪还是落了下来,她觉得委屈无助。
脑海里浮现着魏若来温润如水的笑容,此刻这笑容像一把利刃在她心上来回的划割,她快被这种焦躁的情绪淹没了。她烦躁的踢着岸边的土。
齐小姐俏丽的容颜在脑海里回荡,钱小姐她也见过,这些人和她一样出身名门,魏若来的笑容能给她也一样能给她们。她觉得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困局里无法自拔。
沈近真心里的酸涩不断涌出,她第一次如此吃醋,也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真正觉得委屈和不甘。
以前不管是牛春苗还是苏夏梅亦或是凤菊,她始终没有太过失控。只是在积累到一定程度情绪才爆发出来,但也只是觉得魏若来对自己有所隐瞒而已。
可这一次她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自己浓烈的醋意。她不能接受,也不愿去想,只是想一想她就觉得心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会有这样的情绪。她应该坚定不移的相信魏若来,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没法不去想。
她感到越发的烦躁不安,她甚至无心观赏江景,这天地间似乎只有她和她的那些混乱的想法以及不断冒出的糟糕情绪。
沈近真不想回家,她也不想在一个地方长期的站立,她想离开了,躲到一个没有人找到的地方,她想逃避,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她第一次不再积极的去直面问题。原来她也会如此的脆弱不堪。
沈近真又拦了一辆黄包车,当车夫问她去哪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她决定先找一个地方落脚,先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让车夫把她拉到重庆的一家酒店。
她打算外宿,今晚不回家了,她也不想告诉任何人,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她知道她得自己想通,也必须自己想通。她不愿意听魏若来的解释,认为那都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