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起活来没日没夜,从不停歇,这让海岳好生羡慕。
虽然新任上官纳兰元哲也给他了一本功法,让他修炼强身健体,
但奈何...那本书如今就躺在家中,已经数日过去,他还没有时间翻开。
所以他觉得...这些百姓说得不对。
海岳顿住身形,靠近了一些,
那些百姓见他来了,连忙低下脑袋,忙碌起来,动作要比先前快上许多。
对此,海岳已经见怪不怪,他没有出言斥责这些百姓,而是沉声开口:
“黄公公是无根之人,何来的欺男霸女?”
那几名百姓被吓了一跳,身体一个哆嗦,眼里露出几分不好意思。
虽然这海大人是好人,但终究是朝廷命官,此处工坊就是他张罗起来的。
这时,工坊的主事匆匆赶了过来,是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期盼着不要被听见,但终究还是听见了。
他冲到近前,点了点那几名百姓,骂道:
“你们呐,听风就是雨,别人在外面胡诌你们也信,
来京城参加会试的都是举人老爷,你们见过哪个举人老爷穿的鞋是破洞的?”
此话一出,那几名百姓面面相觑,对视一眼,面露诧异。
“原来是举人老爷?咱们村那举人老爷可威风了,一大半的地是人家的...”
“是啊是啊,既然是举人老爷,那断然不能受冻,也不会穿漏脚指头的鞋。”
那几名百姓脸上还带上了一丝畏惧,大乾考取功名之后便不会收取田赋,
以至于不知多少百姓都会将田产放在举人老家名下,每
年交一些低于朝廷税赋的份子,以剩下那本就不多的粮食。
甚至一些天灾之时,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还要向举人老家家中借钱借种子,如此才能下地...
若是家中碰上了一些过不去的坎,求举人老爷办事,说不得整个人都要沦为佃户,为举人老家白干活。
“海大人...您看,他们都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那主事面露谄媚,与海岳细声细语地说话。
他可是见识过,那朝堂的三品大员与海岳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