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介女儿家,虽然没有跳出男子的阳刚,但糅合了自身气质,看起来多了分柔软。
起承转合间,腰肢轻扭,裙裳舞动,看得他心跳乱了方寸。
他的眼染上深意,起身上前加入其中。
众人手拉手围作一圈,绕着篝火跳得尽兴。
篝火旁,将士们载歌载舞,一边唱着北漠歌谣,一边尽情舞动。
深蓝色夜幕下,军营热闹非凡。
紧握柔荑,他的心也快要被填满。
女子醺然欲醉,唇角浅笑,明亮的眸子比跃动的火光还耀眼。
一曲毕,众人醉的醉,倒的倒。
宁枭扶住步履不稳的她。
今日她倒是挺高兴!
秦烟甚为开怀,胸脯微微起伏着,仍有些未尽兴。
眼色迷离,走路蹒跚,随时都要倒下。
他没注意的时候,不知喝了多少。
眼看离篝火越来越远,秦烟嚷着还要继续。
他没再给她机会,一把抱起朝营帐走去。
天色渐晚,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
他的大帐陈设简单,除了桌案、沙盘,便是一张行军床。
平日里忙军务、操练士兵、演习,通常日日宿在营中。
大男人糙惯了,怕秦烟不适应,还让人拿来一床棉被垫着。
将她小心放下,她在软床上滚了一圈,头沾上枕头很快便睡着了。
宁枭怀疑她是属猪的。
上回两人宿在帐中时,她还想拿匕首刺杀他。
现下也能和谐共处,实属罕见。
帐外渐渐安静,不少人进入梦乡。
宁枭取了盔甲,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酒香在室内经久不散,身边人发出清浅的呼吸声,甚是悦耳。
他侧躺看着前方,光线很暗,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侧脸。
静态只是片刻的,不知是做梦还是怎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本就不结实的床嘎吱作响。
这女人睡觉还不安生,他琢磨着下次不能再让她过度饮酒了。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宁枭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摁住头以防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