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婶子。”
郑采薇只当她是想跟自己说母亲的事,便点头应道。
午饭结束的时候,方母就让郑采薇带他出去了,两个人再外面说了什么,其他人并不知道,只是郑采薇回来的时候,眼里有压制不了的激动。
“二哥,我们回去吧。”她一回来就走到萧国峰的身边,想回去。
“行,那我们就先回去。”萧国峰现在对方建城已经彻底放心,加上他的父母也来了,他们会看好他,也照顾好他,他一个外人,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们一行四人,先送萧冬梅回首都师范然后才一起上了去首都大学的公交车。
这时候天也快黑了,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车上并没多少人,有郑采薇在,梁建国和小路都离他们两人挺远的。
他们从坐在公车的最后一排,周围都没有人,郑采薇才有机会对萧国峰说,“二哥,方家婶子跟我说,她的姐姐之前就在青羊市人民医院做清洁工,有一次她姐姐喝醉了,跟她说了一件事,后来他们姐妹两个聊起这事的时候,都觉得事情有蹊跷。
婶子的姐姐说,当年我爸爸给那个孩子动完手术之后,孩子在他的独立病房里静养,婶子姐姐去给他清理垃圾,那间独立病房是有单独卫生间的,卫生间在阳台上,婶子姐姐在阳台上擦拭还水平,所有耗费了比较长的时间,等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就看到容达海在缝合孩子的伤口。
看到婶子姐姐的时候,他明显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手都抖了,还把剪线用的剪刀给掉到地上去。
婶子姐姐说,当时明显看出容医生很慌,并且他不等婶子的姐姐开口问他,他就选跟婶子的姐姐说,‘他是来看看孩子的恢复情况的,看到孩子的伤口缝合得不好,所以他想趁着孩子麻药没散,就赶紧给孩子先把伤口缝好,省得孩子麻药退了再给孩子打一次麻药。’
婶子的姐姐现在都还记得一字不差的记得他的话,因为他是医生,所以婶子的姐姐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后来出了事,说是孩子在手术中感染了破伤风,婶子的姐姐才想想这事来。
但是因为事情涉及到权贵家的命案,所以婶子的姐姐也不敢乱说,毕竟她当时只是个清洁工,就连爸爸妈妈都被抓起来了,她也怕自己的工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