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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礼回到房间时。
刚才喝了酒,本想去洗漱一下,结果看见她坐在床上。
那个瘦弱的身影隐没在黑夜中,他的步覆显得如此沉重,她的每一滴泪珠,都像是打在他心口上一样。
“怎么又醒了?”
“你是不是和他讨论着明天怎么把我送去打胎?”
萧筱抬头看着他,声音很是坚定,“这个孩子,我要,如果你们不想要,没关系,我可以养。”
“我没说不要。”,他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我要。”
只要是她生的,他都接受,他才不管什么狗屁不是时候。
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萧筱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爆发了,抱着他大哭起来,“如果你们不相信,等够两个月的时候,可以去做鉴定的。”
“我相信。”,傅晏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结扎也是有机率中的。”
“那你们刚才还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