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你听我说!这一届的新生,是我分院过得最任性的一届新生!”
霍格沃茨今年的变化的确很大,霍格沃茨特快的车厢要比往年更多,霍格沃茨的礼堂要比往年更大;
就连霍格沃茨的分院帽,也没有像是往年那样,开始准备下一年的分院歌。
分院帽直挺挺地立在书桌上,就像是一个皱巴巴的棕色交通锥;
帽子上面的裂口张得很开,就连裂口两边缝线也绷得很紧,似乎只要再张开一点,两边的缝线就会崩开。
分院帽的语气很是气愤,“就像是格雷厄姆·普里查德……我都说了他适合斯莱特林,但是他很抗拒,一直想去拉文克劳……”
“还有那个奥拉·奎尔克!我本来就想让他去拉文克劳,但是他在哀求我!他觉得我不会让他去拉文克劳!”
“像我这样高超出众的帽子,难道不知道他适合拉文克劳吗?这是对我的蔑视!他是在质疑我明辨是非的才能……”
“对……”邓布利多在文件上又写了几笔,点了点头应和分院帽一声,“确实……”
回到校长室后,他就开始批阅文件,分院帽的叫嚷声对他来说,算是帮着烘托气氛,让枯燥的批改工作没有那么乏味。
就是休憩的凤凰福克斯没那么好过,时不时还要睁开双眼,看一看还在絮絮叨叨的分院帽,又合上双眼。
……
夜已经深了,分院帽宣泄了不少情绪,原本挺直如交通锥的身子,也逐渐蔫吧下来,张得很开的裂口也合上许多。
邓布利多看着终于批改完的一摞文件,站起身来舒展筋骨,想着应该如何安抚分院帽的情绪。
“我似乎看到了另外一面……”他语气温和地说道,“那些新生摘下你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都是笑容。”
“是这样吗?我……我实在是太忙了……”分院帽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得思考下一个新生该去哪个学院。”
“我的眼镜和我的记忆一样,都还保养得不错……”邓布利多摘下半月形眼镜瞧了瞧,“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
“当他们知道可以去拉文克劳,我想他们都在心中感谢你。他们应该在想……这顶分院帽太好了,能让我进入拉文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