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不对法？”

“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了无生趣的样子，嗯，是这样。”

“被打击的太狠了。”

擅长把女人玩弄在鼓掌中的人，有朝一日得知自己败在瞧不起的漂亮女人手上，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失败，打击够大的。

可能前几十年建立的信念坍塌了。

林文昌交待了很多事情，有京市附近活跃的人贩子窝点，有失踪儿童的下落，还有几个主要嫌疑人的犯罪证据。

孔令看完笔录，放松的笑了。

“咱们这次能这么快破案，多亏了苏梅。”

李超也笑了。

“是啊，得请她吃饭。”

“说的是，这个局我来组。”

孔令哈哈一笑。

苏梅从公安局出来，看见路边有一个卖花的小姑娘。

小姑娘提着花篮，里面放着如烈火的红玫瑰，她还看见玫瑰旁边插了一叠包装彩纸。

“小同志，花怎么卖？”

“五毛钱一支，如果你要包装，要再收一钱包装费。”

“这么贵？”

苏梅想着可以在空间里种一些花，要用的时候就现摘，肯定比买的好。

“姐姐，你要吗？要的话我可以便宜一点的。”

“能便宜多少？”

“我算你四毛钱一支，免费送你包装纸。”

小姑娘见苏梅面有犹豫，赶紧降价拉客。

她站了半天了，就碰到一个上来问价的，要是抓不住，今天回去要挨爸爸打。

“其实这是月季吧。”

小姑娘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想要遮一遮花篮不让苏梅看，手臂抬起露出衣服下青紫的痕迹。

苏梅改口道：“月季就月季吧，那就四毛一支，你给我包九支，包好看点。”

小姑娘高兴道：“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她把花包好递给苏梅。

“包得还挺漂亮。”

“姐姐喜欢就好。”

小姑娘甜甜一笑。

苏梅数了三块六毛钱给她，还指点了一句：“你卖花不该来公安局门口，应该去电影院门口，那边处对象的多，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都会买的。”

“我就从那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