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钱我还给你,以后别来找我办事儿了,告诉你,谁来了也不好使!”
郭主任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十张大黑十给了阎解成。
这钱还是早上傻柱来找完他他从车间工友那里借来的。
他也算是看清楚阎解成这个奇葩了。
怪不得车间里没人愿意跟他打交道呢。
闫解成当然不会跟郭主任客气,接过钱数了数就塞进了口袋里。
“那郭主任,我到车间里跟哪个师傅干活?”闫解成想着自己这次重回车间应该重新开始,可以有一次选择师傅的机会。
“你想屁吃呢,干你的杂工去,车间没一个师傅肯要你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郭主任说完就走了,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看见闫解成了。
闫解成叹了口气,就回到了车间找杂工班班长了。
干活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想着一百块钱的事儿,犹豫着这钱要不要跟闫阜贵说,要不要还给闫阜贵。
闫解成那边还在为这一百块钱犹豫呢,吴铁柱却是等不及了。
他也是为了这一百块钱等不及。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吴铁柱跟张大海打了声招呼,说是有事儿,就去了厂办那边。
“领导,我有重要情况要向您举报。”轧钢厂纪委办公室里,吴铁柱跟纪委的一个干事说起了傻柱那一百块的事儿。
那个干事一边听一边记录,时不时的还问上一两句。
吴铁柱对其中的具体细节也不清楚,但是不清楚无所谓,可以编嘛,只要能确定傻柱确实拿钱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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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吴铁柱嘴里,这件事儿就成了傻柱凭借手里的那点权力,以帮闫解成调整岗位为借口向闫解成索贿一百块。
证据就是闫解成他爹闫阜贵昨晚在四合院里当众指出傻柱收了一百块还没把事儿办好。
纪委的那个干事一听这事儿还不小,已经在四合院里闹起来,也不敢马虎,记录完了情况就直接去找了纪委书记。
轧钢厂纪委张书记是属于王书记他们这边的,虽然也很有实力,但是相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来说算是少数派。
他这个人比较低调,平常在厂里也不争不抢的,但是厂里没人敢小瞧了他。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不贪不占,不管对谁都一个态度,你不犯错我不搭理你,你要是犯了错,我就可劲儿的打理你。
他拿起干事递过来的文书看完之后就勃然大怒,当即要求立即调查,彻查到底。
所以闫解成在车间里才干了一小会儿,就再次被叫走了。
当闫解成知道找他的是纪委的干部的时候都快吓尿了。
当谈到傻柱有没有找他索要钱财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要说有的话,他家还真没给过一分钱给傻柱,可要说没有的话也不合适,傻柱当初的确让他们准备一百块钱办这个事儿。
犹豫了片刻,他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何主任当初的确提过办这事儿得一百块钱。”
“这钱到最后给了吗?”
“给了。”
“给了多少?”
“一百块。”
“后来他给你调到食堂了?”
“调了。”
“那你现在怎么又回到了车间?”
“食堂里主任对我的工作不满意,就不让我在食堂干了,我就去找了郭主任,郭主任让我回车间干活了。”
那个干事也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傻柱就是收了钱,所以问的问题也就没那么全面,主要是围绕着傻柱来展开的。
闫解成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想着报复傻柱,想让傻柱丢官,所以回答的也是含糊其辞。
这样一来一回误会就大了去了。
当天中午,傻柱正端着饭盒吃饭呢,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
“何主任,有点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都懵了,啥事儿呀,还能惊动纪委的人来找他。
审问开始的时候傻柱才知道原来还是闫解成的事情。
“何主任,有人举报,说你以帮助闫解成调整岗位为借口收了闫解成一百块钱,有这事儿吗?”
“没有,我没有收过闫解成一分钱。
至于帮闫解成调整岗位我确实帮了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