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不告诉您,
而是我就算告诉了您,对您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您也不会相信的。”
严安摇了摇头,说道。
严锡山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
自己这个大儿子,竟然连他都不愿意透露。
虽然对方说是为了自己好,为自己着想……
可……
“我……我不管!
我就要给小兴留一样儿!”
严锡山不满地说道。
“好东西,哪怕是铺路,也该分给自己家人一点儿吧?”
严锡山说道。
“爹!
您不要犯老糊涂!
那严兴,哪怕是你的亲侄子又如何?
他与我师兄的价值比起来,
不如我师兄的万分之一!
咱们这青河县,终归只是个穷乡僻壤,
将来我们举家都要迁往府城。
如果有师兄的关系在,
我们严家在府城也将会有立足之地!
而且,严兴终归只是个普通人,
身手好一点儿,但在那些真正的大恐怖面前,
他和蝼蚁的区别不大!
说不定,不用多久,
不光严兴,
连大伯一家,都得来求我和我师兄!”
严安生气地说道,同时不允许严锡山靠近那装着见面礼的马车。
严锡山气得指着儿子,嘴唇都气哆嗦了。
“你说的大恐怖,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严锡山再次问道。
“你不要管,也不要问。
这种事情儿,你知道了又没有用。”严安冷声说道。
“你……”严锡山更气了。
“行,你在这里等你的大师兄吧。”严锡山气得扭头就想走。
自己这个儿子,舔人家舔得有点过分了。
他是当爹的,论辈分,也不至于大老远的跑来迎接一个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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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严安却是硬把他给拉了出来。
“爹,你站住!
我实话和您说了吧,咱们拍卖行,这次有大麻烦了。”
严安板着脸,知道瞒不过自己这个犟驴一样的亲爹了。
闻言,严锡山这才停下。
“大麻烦?
什么大麻烦?”
“拍卖行失窃,其实不是人偷的。”
严安说道。
“不是人偷的?”闻言,严锡山隐约间面色凝重起来。
“那是……”
“爹,我早就已经和您说过了,您不会信的。”
顿了顿,严安则是冷笑起来,“我就这样和您说吧,
您想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那个侄子,
面对咱们家的这个大麻烦,其实一点吊用也没有!”
严安面色凝重地说道。
“安儿,你说的……
大恐怖,难不成是坊间一直在传的……
那些东西?
脏东西?”
“……嗯。”严安看着自己爹,沉吟了一下后,点头。
“吸!”严锡山倒吸一口凉气。
“朝廷不是一直保证,宣传,不存在那种脏东西的吗?
怎么……怎么会……”
这一刻,严锡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朝廷说的就全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