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看到了严兴,“兴哥,我真的没有撒谎。”
严兴闻言,点了点头,正准备准备说一下严华没有撒谎的动机时,对面的宫叔却悄悄地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别吱声。
还示意严兴看一眼他身旁的一众家人。
只见严员外等一众严府的长辈,本来都是面色或冷淡或平静,没有人把严华的话当回事儿。
但是现在,当严兴表示相信严华后,严员外等人,包括严华的生母,脸色都变得异常的诡异阴冷,眼神中隐隐地透着一丝丝暴躁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的神情。
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这一幕,让严兴只觉得背后有种发凉之感。
“爹,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儿,真的很奇怪吗?
我没有说谎,零五也没有说谎,那我在茅坑里消失的这两个时辰,去哪里了呢?”
严华此时像是魔怔了一般,在那里推理着。
而随着严华在那里絮絮叨叨,他的头也低得越来越低。
而对面的严员外,七姨娘等各房的人,还有丫环,还有护院,一个个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阴沉,眼神凶狠地瞪着严华。
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极其厌恶的东西或者对头一样。
甚至,还透着一丝仇恨。
这一幕,让严兴愈发后背发凉。
这太诡异了。
尤其是严员外还有七姨娘,是严华的亲生父母。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这两人看着严华的眼神,无比凶狠,就像是严华的话,触碰了他们的逆鳞,禁忌了一般。
那些丫环啊,护院啊,对少爷敢露出那种仇视,愤恨的眼神,更是让严兴觉得离谱。
他再仔细看看严华,发现严华的状态也不太对劲。
这小子,头低得非常低,甚至都垂到了胸口去了。
他一开始推理的话语,逻辑清晰,吐字准确,但现在,却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了。
甚至,连他的语调,严兴都完全听不懂了,既不是青河县这边的官话,也不像是这边乡下的土话。
但也不是那种没有逻辑,没有语法的臆语!
这是另一种语言!
严兴越听越觉得体内出现一股无法排泄出去的烦躁,戾气。
他手臂上那原本已经小到瓜子大小的诡眼,随着严华口中奇怪的话语的出现,仿佛被召唤苏醒过来了一般,诡眼以前所未有过的速度快速地蔓延,扩大!
很快,严兴就觉得自己的半条手臂不能动弹了,仿佛完全被冻住了!
而更令严兴觉得恐怖的,他竟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下意识地张开嘴,跟着严华一起念诵这诡异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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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吸收的阳气够多,身体自带抵抗邪秽的抗性,他现在估计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身体,跟着严华一起唱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