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至?”
张三年象征性的问了一声,那人也变得疑惑起来:“兵家的,你刚才手下留情了,你认得我?”
“啧。”张三年剑指那人,“关你屁事,你给我解释下刚才发生的事和屋里的东西,不然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李真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武士刀:“这把刀和那个斗笠是你身后的那只狗的,只要某个人带上这两个就会变成那只狗,那只狗也会变成那个人。”
张三年看了一眼那只狗,自己刚才没下死手,它现在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李真至”身边。
“里面的那些人是是我从附近村子带回来的,他们长的都很像我的一位过世的朋友。”
“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张三年?”张三年沉默了一段时间,突然问道。在“李真至”肯定之后,他便陷入了沉思,又想到了吴大钱的记忆,也就是说,李真至在这的投影根本不是马。他本来还存有一丝疑惑,直到从远处草丛里移动过来的斗笠终于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一只老鼠咬着斗笠,将它交给了“李真至”,当他提起这只老鼠的名字时,“李真至”便回答:“鼠鼠”
张三年总算是绷不住了,他颤抖的走上前去,使劲撕开了“李真至”的脸皮,露出了一个黑色的“马”。他叹了口气,“怎么又是兵家啊?”
张三年无奈的回到了现实,毕竟车死和李家人死都挺好。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小学附近的围墙外,透过栅栏门,他可以看到学生和家长们整齐有序的坐在操场上,一个身着西装拿着麦克风的男人站在北面教学楼的台阶上,顶上还有一个横幅,“感恩教育”。
张三年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火气。那人自称索德道理的媒介,在吉吉国最有名的大学演讲过。张三年知道索德道理,它是吉吉国的古神之一,按理来说,一般神的媒介叫“某某天道的媒介”,但古神的媒介如那人所说。
索德道理,索德刀力与索德盗利分别掌管着知识,力量和利益天道。貌假经常和他聊这些杂七杂八的,如果那人真是媒介,自己应该看一眼就能叫上他的名字啊。
(啧,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那人用什么东西伪装了自己?)猫甲疑惑的在张三年头顶上探出了个脑袋,似乎想听的更清楚。
教学楼底下的两个音响发出悲伤的音乐,那个人脱口而出:“你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你的父母供你吃,供你喝!你在学校却总想着怎么玩!同学们,拿出你们准备的那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