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死亡之力如黑色的烟雾般翻滚涌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寒冷刺骨，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轮回仙皇和因果仙皇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交汇间似有信息在传递。

轮回仙皇轻抚胡须，缓缓说道：“我们二人皆是感受到这个方向有人施展了因果之力和轮回之力，就过来察看一番！”

因果仙皇在一旁微微点头，他身着一袭青袍，神色凝重，双手负在身后，身上若有若无地闪烁着因果法则的光芒。

“哦？这么巧，本皇也是发现这小子出现在死亡长河才来到这里的！”

死亡仙皇目光如炬，紧紧地落在牧凌的身上，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牧凌的灵魂，让牧凌不禁打了个寒颤，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死亡仙皇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双手抱胸，语气淡淡地说道：“死亡之力？”

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死亡气息微微荡漾，黑袍随风飘动，仿佛与这死亡长河融为一体。

因果仙皇则是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牧凌，向前踏出一步，身上因果法则的光芒闪烁不定，神色严肃地说道：

“不对，是因果之力！本皇清楚地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因果之力！”

轮回仙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搓了搓手，环顾了一下四周阴森的环境，缓缓说道：

“可是本皇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轮回之力的涌动！难道你们不想弄清楚他的身份吗？”

牧凌看着眼前如狼似虎般的三人，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但还是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嘴唇有些发白，胆战心惊地说道：

“三位前辈不知为何这样看着小子，小子有点怕！”他边说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牧凌，你知道吗？唯有一人能够同时拥有死亡、因果和轮回之力！那个人就是我们三人的师尊，他叫牧玕仙帝，可惜他已经死了！”

死亡仙皇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如冰刀般锋利，直直地刺向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