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发第四秘境该如何做，总不至于随随便便找地方跳下去就行吧，那样也太廉价了……”

孙小空心里藏不住话，想到啥说啥，全无忌讳。

“那倒不是，”洵老笑着解释道，“空明湖水域虽然广阔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可开发第四秘境却必须先找到那些尚未开启过的灵窍才行。”

“灵窍？”孙小空略一迟疑，双眸立马泛起金光，以火眼金睛仔细观察。

他发现，水底却是有些细小的窍穴，虽然过分稀疏，但在广袤无垠的水域之下，想来总数还是不少。

其中大部分黯淡无光，应该便是开启过的，未开启的那些则有明显的色差，应该也存在品级划分。

果然，洵老接着说道：“那些灵窍也是有品级之分的，从一定程度上关乎着第四秘境开发之后的强弱。”

“由劣到优，依次是白色、淡绿、碧绿、墨绿、浅蓝、深蓝、黑色，共七个档次。”

“他们的数量也依次会出现断层似的减少，而且用过一次就会失效，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孕育新的，过程却是极其缓慢……”

“哦，原来是这样啊。”孙小空这才恍然，刚才他见到的那些，的确都是白色与淡绿色。

想来更高层次的灵窍，应该还在水域更深处。

洵老继续道：“孙少乃是族中贵客，想来族长一定会安排有经验的族中长者协助寻找的。”

“黑色灵窍，蓝色灵窍可能不敢保证，但墨绿色的应该不难，顶多费点时间……”

闻言，孙小空不由一愣，“呃，听你这意思，要寻找灵窍还很难？”

“那可不，”洵老一本正经道，“灵窍通常只能用神识去感受，可品级越高便隐藏的越深，寻找起来自然极为困难。”

孙小空面色古怪，失笑道：“那是因为你们看不见，寻找起来当然困难了。”

洵老下意识回应，“当然看不见了，要是能看见……”

洵老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猛地转头，望向孙小空的眼神中满是惊骇，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孙少的意思是……您能看见？”

孙小空点点头，“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