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炉,林伶俐好奇道。
“钟哥儿,你可真是文道博长!”
红裙少女缓步厅中,打量着正沉浸于小说文字中的小郡主,看来钟哥儿的小说写得的确好。
不然,小郡主也非如此。
史论心得,还有一首词!
上皇如此赞誉?
上皇是何等人?
他都如此称赞的一首词,定然非凡,却是平日里,不见钟哥儿做诗词之类。
倒是她们姊妹们顽笑间做了许多诗词。
明眸扫着钟哥儿一眼,他……愈发与众不同了,尤其和二哥哥比起来,愈发不同了。
二哥哥就不太喜欢理会一些什么官面往来之事,更别说入宫了,二哥哥也会作诗,就是做的一般般。
连林姐姐的都比不上。
还有听珠大奶奶闲聊,钟哥儿年岁不大,世事洞明许多,百草厅那般大的生意便是立下了。
日进斗金都是少说。
一二十万两银子直接捐出去了。
进学上,也是用心,珠大奶奶说钟哥儿的学业进益很快,还说让兰哥儿多向钟哥儿学学。
“那首词是附在小神医对于三国曹孟德的史论心得篇章上。”
“《浪淘沙·通惠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通惠河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皇爷爷评价这首词……非胸有沟壑之人不可做出来,非有大眼界之人不可做出来。”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
“小神医,真不知道以后你还会写出什么样的好诗词,你写的诗词不多,每一首都足以流传。”
“就算是京城内的一些士林才学之人,都很难很难做一首流传甚广的诗词。”
小主,
“嘻嘻,小神医,不如你此刻应景再做一首,以展现诗才?”
“论来,我自幼也是启蒙授教,唐宋元明的诗篇读了许多许多,若说做出一首如你通惠河的这首词。”
“还真做不到!”
“本朝定鼎以来,也似乎没有出现那般比肩唐宋的无与伦比的诗才之士。”
“小神医你如此年岁就可作出那等诗词,莫不真的诗才天授!”
“今日,你可得让本宫见识见识!”
“黛玉妹妹,探春妹妹,璇儿……,你们觉得呢?”
皇爷爷赞叹的那首词,自己也有不住诵读,脑海中亦是可以想象那般场面。
真的宏大,真的萧瑟,却又充满别样的昂然崭新气息。
父皇和皇爷爷都有赞誉,自己也觉得那首词很好很好,若然是一位名宿大儒做出来,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
偏生,小神医才多大?
就做出这样的诗词?
诗才天授!
千年以来,的确有那样的人,现在,眼前这位小神医就是?还真有些不太相信。
迎着黛玉妹妹她们的目光视线,将那首词清晰诵出,顺而,掩嘴轻笑,道出一个小小的请求。
“再做一首?”
“公主之言,钟哥儿,今儿让我们看看你的诗才?”
林伶俐欣然颔首。
“钟哥儿,一首应景的诗词!”
“于你应该不难吧!”
红裙少女亦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