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便是有一件事情,见恶于陛下。”
“平安州的事情,根据锦衣卫所查,大哥在那边的走私也有近十年了。”
“这一点……我都不太清楚。”
“此外,八月份的时候,陛下清查国库,对于亏欠国库银两的人家给于追缴!”
“咱们府上欠了二十五万两,其中有许多的债务都是大哥之名,后来小秦相公那里借了四十万两银子。”
“东府的十五万两已经还上了。”
“咱们府上也借了二十五万两银子,我本以为大哥已经将银子换上了。”
“谁料……北静王爷所言大哥没有还上,户部那里的欠银名单上,大哥的名字还在上面。”
“关键……陛下早就知道名单了。”
“北静王爷又有所说,大哥还被陛下点出名字,平安州那里的货物积压,论价值足有十余万两左右。”
“说道大哥有钱做那个,却没有钱还国库的银子,陛下很是震怒。”
“……”
“……”
贾政一身青袍朝服在身,立于上房正中,从卯时上朝以来,忙碌一上午了,还未来得及脱下更换。
因事情紧急,便是前来此地回禀。
正前方,贾母一身雍容华贵的坐于兽足鹊鸟祥纹短榻上,膝上搭着一张羊皮褥子,左右各有香枕。
闻儿子所言,苍老的眉宇间添了更多的皱纹,更为浮现别样的凝重之意。
两侧的椅子上,则是站着一些两府的太太奶奶们,如今都汇聚这里,自然是为了昨儿的事情。
实在是……有些吓人。
锦衣卫进府抓人!
人群中,一位衣着明绣的绝丽妇人更是双眼红红的看向贾政,听着那些言语,一双凤眸更是涌出无限担忧。
双手更是紧紧抓着身边一位娇娆妩媚的妇人手臂。
与之相比,妩媚妇人亦是秀眉挑起。
“二十五万两银子!”
“大老爷没有归还户部?”
“琏……,没有归还!”
四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贾母是知道的。
据自己所知,是解决的了。
从蓉儿媳妇弟弟的手中借了四十万两银子,东府十五万两、西府二十五万两。
西府这里之所以二十五万两银子,便是因为老大。
老大借了二十五万两银子,没有归还?
难道去什么平安州做走私生意去了?
贾母神容含怒提及那件事,欲要将贾琏唤来,却是……那孩子也被抓走了。
心中更是不耐。
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就是因为老大。
老大竟然背着自己和府上做出那样的事情!
平安州走私违禁物品?
当年代善公还在的时候,数十年的时间,自己也隐约的了解一些事情,老大竟然那样糊涂?
“老爷,琏二爷怎么样?”
“他……他只是奉大老爷之命前往平安州的,他只是奉命前往的。”
“琏二爷如何?”
“琏二爷呢?”
忧心悲伤的绝丽妇人再也忍不住了,踏步近前,快速一礼,而后忍不住快速问着。
琏二爷去平安州的事情,以前自己也有询问,可琏二爷所言是大老爷的机密之事,不能说的。
后来便是不问了。
现在……因平安州之事,锦衣卫都找上门了,还将大老爷和琏二爷全部带走了?
那算什么事情啊!
大老爷做那样的事情,竟然将琏二爷也拉入其中?还有东府的蓉儿?哪有这样的父亲?
现在……关于琏二爷的下落自己无所知,一夜都没有睡好,如今政老爷打听消息回来,不知琏二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