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管家拦在身前,王德心中尚存一丝丝底气,老爹是九省都检点,位高权重,京城之内,谁敢动自己?
虽然害怕,自己不相信这个该死的小畜生会杀自己,会……,他……真真该死。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若动你,你爹不会放过我的。”
“那你动我的人,你说我该如何呢?”
“所以,一些事情,一些道理,你也是明白的。”
“我是读书人,最擅长的就是讲道理。”
“冤有头,债有主,所以,我来这里了。”
“……”
“知道我为何要和你现在说这么多废话吗?其实,就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
“我觉王子腾的儿子多多少少有一些胆量的。”
“有一些勇武之气的。”
“有一点点将门世家之气的。”
“可惜,可惜,当真是可惜了。”
“不过,你爹的面子现在已经用完了,你现在……还有什么面子?”
“说一说你还有什么底气,我算算是否还有面子?”
“……”
秦钟浅浅一笑,身躯微侧,看向远处的春日雨势,雨水很细密,很贵重,城外的庄稼等的就是春雨。
一场春雨,大地葱绿!
“你……。”
“秦钟!”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你……你私闯这里,不说出一个理由,我……我要去顺天府好好告你!”
“别以为我王家好欺负!”
“……”
王德声音颤颤,牙齿都有些小小的碰撞,双眸多有惊恐,此间都是那个小畜生的人。
自己!
只剩下自己和管家了。
他!
他到底要如何?
自己如何动……。
他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找来的?
自己所找的人,都是京城一等一的好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根本不可能才是!
“唉!”
“……”
收回外面的目光,秦钟再次看向王德,平静的看过去,没有任何情绪的看过去。
把玩手中的纸扇,径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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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卿,回来了。”
“你这出去的还真不是好时候,你出去的时候,天色还不错,也就一炷香的时间,雨水就落下了。”
“到现在还没有停!”
“……”
因昨儿在鲸卿府上吃酒之故,酒意略大,淳峰今儿也没有前往六部诸司翻阅卷宗,以为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