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昆啊,扬州水肥养人啊,两年不见,你长胖了。”韦晓宝玩笑着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谢启昆,眼中闪过一丝调侃之意。
谢启昆一听,心中顿时一紧,总觉得这话语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深意。
他连忙赔笑道:“韦爵爷说笑了,扬州虽然富泽一方,但卑职只求素食裹餐,未曾发体、未曾发体……”他努力解释着自己并没有因为扬州的富饶而变得肥胖。
“呵呵……”韦晓宝笑了笑道:“谢知府不必拘谨,我这次来扬州只是省亲,没别的事,你们都散了吧。”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谢启昆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疑惑。但既然韦晓宝已经下令,他也不好多问,只得转身招呼士兵们撤退。
那些扬州的漕政、盐政官员们离得较远,不了解情况,看到知府大人的举动后,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当他们得知是一等鹿鼎公韦爵爷到来时,个个都脸色大变,想起了两年前韦爵爷来扬州搜刮的情景,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急忙往家里跑,关门闭户,寻找各种借口外出公干,生怕被韦晓宝撞见。一时间,整个扬州城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官宦和大户人家都像躲避瘟神一样避开韦小宝。
韦晓宝并不在意这些人的反应,他没有让警卫团跟随,而是带着五位美丽的女子径直朝着丽春院走去。一路上,他心情愉悦,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丽春院离码头并不远,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韦晓宝跑,有眼尖的在人群里说道:“这不是丽春院的那个小龟公吗?”
“有点像,四五年前丽春院爱说书的那个小混混。”
“现在丽春院的东家,正是这小混混的娘。”
“听说他在京城里当了大官。”
“肯定是大官,你刚没看见知府大人那个熊样。”
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韦小宝的人也越来越多。
“前两年我还听说他造反被砍头了呢?”
“切,乱造谣,你眼前的人是鬼啊!”
“说不定是假死,回来找我们报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