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官员面色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而另一些官员则显得愤怒不已,认为韦晓宝的言辞过于严厉和苛刻。
然而,更多的官员则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着自己未来的选择。
“总督大人,下官乃是正二品的布政使,按朝廷律令,三品以上的官阶任免,必须由朝廷裁决,您无权让人辞官啊?”布政使颤抖着声音说道。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想辞官,还要继续捞钱吗?”韦晓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完这句话后,也不等布政使回话,便转身对吴兴祚问道:“这位布政使大人得了海帮多少赃银?”
“据海帮帮主饶立香交待,布政使得银一百六十万两。”吴兴祚如实说道。
“那上交了多少呢?”韦晓宝又追问道。
“九十四万两!”吴兴祚低头回答道。
“也就是说还有五十六万两没有交出来,是吧?”韦晓宝继续问道。
“是的,总督大人!”吴兴祚点头回答道。
“那这贪赃枉法,我大清的律令又是如何规定的呢?”韦晓宝突然提高音量,威严地喝问道。
“回禀总督大人,大清律规定,贪银两千两或枉法赃一千百两,入己者,绞监候;不枉法赃一百二十两以上,杖一百、流三千里。若系侵盗挪移等赃,入己数满一千两以上者,斩监候。”吴兴祚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
“瞧瞧我们的布政使,五十六万两,够砍多少次人头的了!”韦晓宝似笑非笑地看着布政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不能仅凭一己之词,就定人重罪,必须得人、赃俱获才能量刑!”布政使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气的神情。
“说得好,来人啊,把这布政使给我抓起来,抄家队马上出发,务必把布政使家的‘人、赃’全给我找出来。”韦晓宝嘴角微微上扬,下达了命令。
“你,你简直就是个土匪,我要告御状,你诬陷好人,残害忠良………”布政使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呵呵,随你便,只要你能活着走到京城。”韦晓宝轻描淡写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