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辽阔的岛屿上共存着三个国家,其中包括处于北部区域的浡泥国以及拂柔国(今马来西亚),还有占据南方地域的爪哇国(今印度尼西亚)。
时间倒回到公元 1645年十月初八,此时正值顺治二年。
因看不惯闯王进京后的所作所为,袁承志一气之下,带着他那位得意的关门弟子何惕守,从广州府搭乘一艘海船,一路向南航行,准备到达浡泥国。
然而,当这艘海船逐渐靠近浡泥国附近的海域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隆隆炮击声响彻云霄,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海面……
“师父,前面海域好像在打仗呢!”何惕守指着前方那片波涛汹涌、硝烟弥漫的海面,神色紧张地说道。
“嗯,为师也听见了。这应该是红夷大炮发出的声响,而且听这动静,数量怕是有成百上千门之多啊,估计这场战况相当激烈。”袁承志一边说着,一边侧耳倾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轰鸣声,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炮声传来的方向,然而此刻他们距离海战的位置尚远,根本无法看清交战双方的具体情况。
片刻之后,袁承志缓缓收回视线,迈步走向船头处。只见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威严。
来到船头后,他对着正全神贯注掌控着船只航向的船老大抱拳施礼,礼貌地问道:“船家,不知您可晓得此处究竟是何人在进行海战?”
那位船老大也是个华夏人,常年行走于南洋这条航道之上,见惯了大风大浪。
面对眼前这片混乱的战场,他倒是显得颇为镇定,面色不改地回答道:“客官,小老儿上次从浡泥国出发至今已有三月有余,对于此次交战的双方究竟是谁,确实不太清楚。”
不过此地距离浡泥国已不足五十里路程,依小老儿所见,如此猛烈的炮火攻击,其中一方必定是渤尼王的水师无疑。”
“至于另一方嘛,想来不会是那些海盗。毕竟这些海盗向来胆小如鼠,绝没那个胆量敢去招惹渤尼王的大军。”
“哦!”袁承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目光转向那位船家,满怀期待地问道:“船家,不知您可否详细地跟我讲讲这浡泥国呢?”
只见那船家微微眯起双眼,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客官有所不知啊,要说这浡泥国,早在一百多年前,它可是婆罗洲上独一无二的大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