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侯府和扬州的关系,就好比人身上的血肉和骨头的关系,两者谁也离不开谁,虽然云阳侯府倒卖赈灾粮,从中牟取暴利,害的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可是也有无数百姓依靠云阳侯府这棵大树而活!”
说完,赵汝卿再次一个头重重地磕下去:“请殿下三思!”
闻言,赵辰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这云阳侯府本王动不了?”
跪在地上的赵汝卿摇头,说道:“想要赈灾,殿下想要掌扬州大权,这云阳侯府就必须动,但是动的时机和采取的手段非常重要,至少在动他们之前,要尽可能削弱百姓对他们的依靠,削弱他们对扬州各方面的影响,将损失降到最低,最小。”
“听你的话茬,似乎有办法?”赵辰重新坐下,饶有意味地看着赵汝卿。
低下头的赵汝卿眼眸闪烁,不敢答话。
“说,本王可以向你保证,今天你我二人的谈话不会传出去,更不会传进云阳侯府。”
有了这个保证,赵汝卿放下悬在胸口的心。
如若不然,今日的话传出去,他怕是会悄无声息地被暗杀掉,整个赵家也要跟着遭殃。
在脑海里组织语言,酝酿一番,赵汝卿才道:
“云阳侯府在扬州经营百年,扬州各方各面都和云阳侯府有联系,不过依臣愚见,最重要的其实就两个方面,只要想办法把这两个方面的影响降到最低,殿下就可以对云阳侯府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