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渺回过神来,无奈地笑了笑:“其实,简单些说,就是现在无法确定妖蛮立国会有什么后果,但是,阻止妖蛮立国的后果,已经逐渐浮出水面了。”
常璞眯了眯眼:“你相信那个蛮人说的话?阻止蛮人立国,妖蛮大泽的怪物就会复苏?”
聂渺淡笑道:“不可断其真,就不能断其假,有些事,总要试试才知道。”
常璞咧了咧嘴,没再纠结此事,而是忽然问道:“所以夜主现在身在何处?”
聂渺抖动袍袖,迈步向外走去,“你是他的管家,连你都不知道的事,问我又有何用?”
常璞望着那道白衣身影,强忍着一拳砸过去的冲动,狞笑道:“你到底是不是监察司的人?”
话音甫落。
聂渺早已不见了踪影。
常璞的眼一眯,冷笑道:“狗东西,心虚了是吧?”
回想聂渺的一举一动,常璞无比确定,自己一定猜对了。
从‘狐首’出现以来,似乎就把隐会带到了另一个诡异的方向。
而在此前所有说不通的地方,都在此刻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隐会狐首是监察司之人,隐会,就是这狗东西为监察司准备的后路!
常璞撕掉脸上的绷带,刚刚结痂的伤口显得无比狰狞,却颇为烦闷道:“他娘的,原来老子早就是半个朝廷鹰犬了!”
……
帝京。
正在饮酒的宗昔封手一抖,满杯的酒水全都洒了出来,满脸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