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周围的景色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近处信号弹留下的余烬在提醒着他们,这里并不是一片宁静的乐土。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谦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他开始思考起聂婵的身份和背后的故事,以及她为何会走上这条不归路。然而,无论他如何猜测,都无法得到确切的答案。他只能寄希望于即将到来的救援队伍,或许他们能带来更多的线索和真相。
而聂婵则始终保持着沉默,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既有对自由的渴望,也有对过往的悔恨和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就是那个凶手?”云晓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与审视,他未曾料到,眼前这位被绳索束缚在椅子上的女子,竟是一位容颜倾城的美女。他的目光在聂婵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转向一旁的赵谦,后者点头确认道:“是,少爷。”
聂婵心中暗自诧异,她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气盛的少年竟是赵谦的主人。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赵谦是某个神秘组织的头目或是江湖上的高手,没想到他竟还有这样一位年轻的主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同时也对云晓天的身份和来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说吧,来大昭国有何目的?”云晓天的声音冷冽而直接,显然他已经通过某种途径得知了聂婵的不凡身份。他之前通过司马裕和了解的大谷国风土人情,此刻在审讯中竟意外地派上了用场,让他对聂婵的底细有了更多的猜测。
聂婵闻言,心中一紧,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然而,她眼神中的闪烁却出卖了她的谎言。
云晓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走到聂婵面前,声音低沉而威胁道:“我劝你早点招了,免得吃些苦头。”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聂婵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哼,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聂婵强作镇定,她虽然知道对方可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也不愿轻易就范。然而,当她的脸上突然被覆盖上一层绢布,紧接着一壶冷水猛地浇下时,她终于意识到对方所言非虚。
冰冷的水流瞬间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仿佛置身于汹涌的波涛之中,无法呼吸。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摆脱这窒息的感觉,但绳索的束缚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张着嘴,任由水流无情地灌入,心肺之中仿佛有烈火在灼烧,痛苦难当。
“放开,放开我,我,我招了!”终于,在无尽的折磨下,聂婵崩溃了。她声嘶力竭地求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此时的她,已经头昏脑胀,意识模糊,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云晓天见状,冷冷地收回了手中的水壶,示意赵谦解开聂婵脸上的绢布和身上的绳索。聂婵重获自由后,剧烈地咳嗽着,仿佛要将肺中的积水全部咳出。她喘息着,用怨毒的目光望向云晓天和赵谦,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屈服。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即将到来的审讯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