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气得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和刘海中厮打一顿,可想想自己最近这半年不断倒霉的处境,实在是不敢再生事了,只要将后槽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刘海中,你,你个混蛋,你敢这么讥讽我?”
“就算我现在混得有点不好了,可咱们都处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你有没有一点点人情味?”
易中海气愤无比地指着刘海中的背影,怒声说道。
“嗨哟,老易,你别在我这耍你那一套了行不行,如今你也没聋老太太那个人情撑腰,自己也降成和我一样的七级工了,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脚步一顿,转身对易中海一脸官腔地说完,接着就又向自己家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去。
他此时心情无比舒爽,易中海之前那么多年,一直在大院和厂里都死死地压他一头,如今他刘海中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爽,真爽,太爽了!
可刘海中这副样子,在易中海看来,可实在是太小人了!
那副又贱又装的死德行,真的是狠狠刺穿了无数遍易中海的肺管子!
“刘海中,你,你你...噗—”
易中海面色比吃了屎还难看,指着刘海中的背影你了半天,最后气得吐出了一口混着黄黑之物的鲜血。
“师父,您,您没事吧,我扶您去洗洗。”
贾家,贾东旭听见外面的声音,赶忙穿上厚袄跑了出来,看见吐血的易中海就是一惊,赶忙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好,东旭,好孩子啊。”
一副生无可恋样子的易中海,望着贾东旭,脸上浮起一抹慈父的微笑,欣慰地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跟着他来到洗手池,好好清洗了一番,才回到了自己家。
走到床边一看,易中海气得又差点吐血。
床上,一大妈已经睡得死死的了。
都是你非让我去漱口,结果让我在外面受了刘海中那么大气,你却睡得跟死猪一样!
易中海恨不得一巴掌抽醒他媳妇。
“翠兰,你闻闻,我这还有味吗?!”
易中海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平衡,猛地推了媳妇一把,对她说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有病,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非把我推醒了闻你身上还有没有臭味?!”
一大妈瞬间就气炸了,头发凌乱地怒瞪着易中海,伸手就往易中海脸上挠。
“翠兰,翠兰,我错了,不是你让我去洗漱的吗...”
易中海面色一苦,赶忙道歉,伸出胳膊挡着,结果被一大妈给挠得脸上落下一道血印子,胳膊好几道。
看到这样,一大妈才消了气,怒哼了一声躺下睡觉了,易中海呆滞了半晌,脑子晕乎乎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接着才拿出纸擦了擦血痕,抹了点药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
周日上午十点。
柳翠花与贾东旭一起来到了团河少管所,看望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