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我曾汉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时候全省都会追查这件事。”将曾汉生扛上了天台,我打开地漏那里的水龙头洒了他一头一脸的水。他悠悠醒转过来,看着我色厉内荏道。
“知道吗?你就是人们嘴里说的那种贱人!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耍流氓吧,你又跟我讲法律。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美事儿,都归你所有了?没用的,我敢杀掉你手下的喽啰,就不会在乎再多宰一条老狗。讲法律,去年你追杀我的时候,又将法律置于何地了?”我解下他的皮带,打了个结挂到了储水桶上头。
“你说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刊登一则头条消息,商会会长曾汉生自缢在天台?”我使劲扯了扯皮带,直到确认它够扎实,这才回头问曾汉生。
“或许你的死,会被人多方解读。你说到时候人家是猜你贪墨,还是会猜你为情自杀?啧啧,你是看不到了,我还可以买份报纸好好欣赏一下!俗话说树倒猢狲散,你的家业,你的妻儿,到时候又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将他抱起来,往皮带上挂去道。
“我说!”就在脖子即将挂到皮带的那一刻,曾汉生终于松口了。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消息是从西北省那边传递过来的。我们有一套单线联系的方式,下线只会跟自己的上线接触。”曾汉生急匆匆对我说道。
“你的上线是谁?”我接着问他。
“老钱!我只知道这么多!甚至我连他的真实姓名和职业,都不知道。”曾汉生手捂着双腿对我说道。
“你怎么跟他联系的?”我继续追问。
“一般都是有任务的时候,他主动联系我!”曾汉生连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