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行吗?现在的网民可不好糊弄!”对方等我打完电话,有些拿不准主意的问我。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存在一边倒的局面,不管是视频还是之后的宣传片一定会引发争议。有争议才好办,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是彼此都说服不了对方。然后就会开骂,对喷,他们的注意力也就不在视频上头,而是转移到开撕上头去了。等我的....嗯哼,等我朋友的电影拍出来。趁着这个热度上映的话,既能解决了这次的危机,还能顺手挣点票房!到那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再来杠这个视频的真伪了。他们只会来喷发布视频的人,炒作无下限!”我打了一个响指说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从这里头也能被你找到商机!”对方等我说完,不禁赞叹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不过那个盗拍的人你们还是要去找。找到之后别问这个视频的事情,而是去查其他涉及个人隐私的视频。然后以泄露他人隐私,偷拍偷窥的理由逮了他。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只要能火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你还得防着他今后会拿这个视频来说事。所以记住了,一定一定不要提任何关于这个视频的事情。至于能关多久,往最高量刑去靠就是了!”我接着又对他们出了个主意。
“当典型处理呗?”对方笑了笑道。
酒店里并没有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我决定不再继续耽误下去,而是带着人驱车赶往了那家夜店。夜店跟酒店不同,此时已经被封了。我们到的时候,不少警察还在四周进行着警戒。人们但凡经过夜店门口,都会加快脚步想要快速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瞒不住,已经在坊间传扬开了。警方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只是保持着沉默。而在网络上,则是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有人说是世界顶级杀手,趁着灯光变换的那一刻砍了这几个女人的头。也有人说是吸血鬼降临,正好碰到自己饿了,于是就对那几个鲜嫩的妹子下了手。
我们没有从正门进,而是选择了走后门。打开门走进去,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地上到处都是踩踏后留下的痕迹,手机,挎包,鞋,随处可见。高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嗡地一声飞起了一群苍蝇。
“人头没有找到,尸体暂时还放在殡仪馆里。”我站在高台跟前,忍着刺鼻的血腥味四处查看着。跟着我的那两个人,捂住口鼻瓮声对我说着。
“这里的监控全都调集回去看过了?这个角度的呢?有没有监控?”我跃身上了高台,脚踩着干涸掉的血迹四处看着。转身看向了身后,我问台下那两人。身后不远就是墙壁,灯光高悬在高台的顶端。从这里射出光线,会让台下的人看不清楚。但是如果在后头有个监控的话,应该可以稍微看到点端倪出来。最起码,我应该可以看到是什么对那几个女子动了手。
“这个角度没有安装监控,所有案发现场的监控全都在局里,要是想看随时可以调出来。”他们对视一眼,然后有些遗憾的对我说道。
我对他们点了点头,蹲下身子用手去触摸着脚下的血。手才触摸到上头,我的左臂就有了一点点的温热。我收回手来,起身跳下了高台。那股子温热并不是我身边出现了阴界里的东西,而是曾经有阴界里的东西来过这里,并且留下了它们的气息。这股气息残留在那些血液里,几乎可以证明这些人就是死在它们的手里。它们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要知道这种情况之前几乎从未发生过的。就算是阴界黄泉级的人,他们也不会选择暴露自己的行踪。杀人什么的,从来都是在暗地里进行。当然这里边有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已经彻底死掉的,喜欢穿着西装的黄泉级高手。不过他已经死了,莫非又有什么黄泉级的人从阴界里出来了?我心里暗暗嘀咕着。
“怎么样?有线索么?”两人见我站在原地不说话,对视了一眼之后开口问我。
“走,去下一家!”我对他们摇摇头,然后转身朝着后门处走去。
“你那边怎么样了?”上车之后,我接到了阿离打来的电话,她开口就询问起我这边的进展来。
“没什么发现,但是现在可以肯定是,下手的人应该不是人!”我靠坐在座椅上对阿离说着。听我这么说,开车的司机看了我一眼。
“你那边怎么样了?去问过那个街坊了么?她有没有提供什么线索?”我接着又问起阿离那边的情况来。
“她什么都不肯说,或许是真的不知道,也或许在隐瞒着什么。我在现场也没有找到刹车的痕迹,而且巷子很窄,汽车根本就开不进来。我觉得那个人,不会是被车给撞死的。我现在去黄沙站看看,你待会别忘了吃点宵夜,今晚我们怕是要跑一晚上了。”电话里传来了关门声,接着阿离对我说道。
“你也一样,咱们随时电话联系!”我跟阿离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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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站那边是什么情况?”视频我当时没有看全,此时我完全不知道黄沙站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将车窗放下一点,我递了几支烟出去问他们。
“就是值班的人,变成了沙人!”对方接过我的烟,言简意赅的答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我将烟点上后又问他们。
“距离这边最近的,是一家桑拿馆,我们就去那里吧!”对方将烟在指甲上敲着答道。桑拿馆距离夜店只有十分钟车程,我们到的时候里边还在营业。跟酒店一样,这里除了将出事的包房封闭了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异样展现在大众眼前。
“大哥,大哥,这事儿还得多久才算完啊?你们的人天天盯在这里,老板们都不敢过来消费了!我手下还要养活三十多个技师呢,这么折腾下去今年这个年还怎么过?”进门之后,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小跑着过来问我们。
“你知道我们是干嘛的?”我们一没表露身份,二没跟他有过交流,我对他是怎么认出我们来的很感兴趣。
“跟人交道打久了,可不是一上眼就能看出来么!你几位进来先不说话,而是朝着四周观察。观察呢,又不是去看那些妹子,而是先看的通道还有来往的宾客。而且这两位,还习惯性的摸自己的后腰。这就证明你们平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