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当前形势比作棋局,这一步属于进可攻,退可守,同时还能试探对手意图,不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都有足够的条件做更多选择。
但从外公的语气不难听出,他确实已经有了对策,只是眼下存在各种不确定性,没有讲出来而已。
回到老鱼家中,墨染先生再也没提船长的事儿,反倒是在睡前好一顿叮嘱余晖:
“明早先去剪剪头发,穿的帅一点,伴手礼记得一定买双份,烟酒糖茶都要有。”
余晖一脸尴尬:
“外公,不至于吧……”
墨染先生回了句:
“要的,这事儿你必须听外公的。”
……
次日上午,余晖起床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老鱼提前买回来的早餐,老鱼也早已不知去向。
待余晖下楼剪完头发回来,老鱼也回来了。
听老鱼跟墨染先生谈话的意思,显然他是专门出去采购伴手礼了。
直到抵达宋晴家楼下,老鱼掀开后备箱,余晖才知道老鱼都买了些什么。
“一会儿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老鱼笑眯眯的看着余晖问道。
余晖一头黑线:
“给阿姨拜个早年?”
老鱼闻言佯装要合上后备箱:
“这么聊是吧?那上车,咱回去接上师父,带他老人家一块来,让他看看他外孙多有出息。”
“别别别,叔,我没那个意思,主要让你们这么一整,总感觉有些唐突……”
余晖有些难为情道。
“瞅瞅你那鹌鹑样,在地下那股子劲儿呢?”
老鱼揶揄道。
余晖挠挠头:
“这能一样么。”
老鱼拎出几个礼盒,嘀咕道:
“余晖,别说杨叔难为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跟振鹏聊聊,那孩子也不错。”
余晖一听急了,伸手就去帮忙提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