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褡裢装在背包里的铁心源抽抽鼻子道:“别看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那个妇人已经被刺激的快要疯魔了,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丢的是县令的儿子,又不是她的儿子,她疯狂什么?”
“丢了县令的儿子,比丢了她自己的孩子后果严重,丢了自家的娃娃,难过一段时间,有时间再生一个慢慢地也就把这段悲惨的事情忘掉了。
丢了县令家的儿子,那个县令会让他们全家都一辈子死死的记住这件事,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这么说,这件事我又弄错了?”
铁心源叹息一声道:“我们本来的计划是找一个权贵家的半大小子,灌醉之后丢在这里引崔屠夫上当,谁知道你们竟然给我弄回来一个两岁的孩子,不过,错有错着,这是变得更加真实了。
你们到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按照计划行事?那个县令虽然不是个东西,他两岁的儿子还屁事不懂呢,县令死了没人掉一滴眼泪,这孩子要是出事了,你们的罪过就大了。”
小巧儿怒道:“既然你知道这个道理,干嘛刚才不说?”
铁心源瞅了小巧儿一眼,拿手指头指指自己的脑袋道:“我的脑子已经坏掉了,已经不太习惯主动地对每一个人都报有善意了,只能被动的接受别人给我的善意,然后才会根据别人给我多少再考虑还给别人多少。
很显然,那个孩子在我的眼里没有你们重要,既然计划能够实施下去,我为何要阻止呢?”
“你是一个怪胎。”
铁心源点点头道:“我娘也这么说,她说我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不安份,每天要是不在她的肚皮踢上几十脚就安静不下来,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担心我会把她的肚皮踢破自己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