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源拿扇子敲敲脑袋满面愁容的道:“这比告官狠多了,糖糖,咱们不能不讲理吧?那天是你喊我去你那里下棋的……”
“住口,进门前不知道让丫鬟禀报一声吗?”
“你把我堵在被窝里的时候还少吗?我难道就没有书童吗?”
王曼见两人又开始争论了,连忙道:“源哥儿,你就低低头,给糖糖道歉好了。”
“谁要他一个登徒子道歉!”
“这就过了啊,你骂我就骂我,不要跟着宋玉那个自以为英俊的混蛋去侮辱人家登徒子啊,人家登徒子和自己的丑老婆生了八个孩子关他宋玉屁事,骂了人家一千多年。
你还帮着人家接着骂,人家登徒子冤不冤啊。”
王曼揉着眉心道:“你看了也就看了,都说非礼勿视,你别过头去糖糖也没有那么生气,你为何在死盯着人家的事看,事情放在哪个小娘子身上,都会生气的。”
铁心源努力的想了一下道:“那件衣服上面绣着两只黑色的肥鸭子,图案比较奇特,我就多看了一眼。”
糖糖的一张小脸顿时就变成了铁青色,抓起茶壶就砸向铁心源,口里怒吼道:“姓铁的,我和你拼了!”
铁心源接住飞过来的茶壶放在桌子上吼道:“叫唤什么?听我把话说完。”
糖糖被铁心源的怒吼镇住了,心头又是委屈又是恼怒眼看着豆大的泪珠唉眼眶里盘旋,就要掉下来了。
铁心源把自己的手帕递给糖糖,糖糖抓过来的丢的远远地,铁心源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拿扇子敲着脑袋道:“人为什么会穿衣?”
王曼怒道:“自然是为了遮羞。”
铁心源摇摇头道:“错了,上古时期,礼仪未定,人伦未分,人们连羞耻之心尚未有,何来的遮羞一说?”
铁心源说的这些话已经涉及到学问的层面了,出身于诗书礼仪之家的王曼和糖糖自然也就变得认真起来,三槐堂从不允许学生不尊重学问。
“对我们来说,衣衫最重要的功能是遮羞,保证自己的尊严,对上古祖宗来说,衣服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保暖。”
王曼板着脸道:“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用不着你多说,我和糖糖都是懂的。”
铁心源继续在屋子里游走,边走边道:“羞耻之心是我们在有智慧后才产生的第一个真实的感觉。
听铁心源喋喋不休的讲述与自己无关的话题,糖糖几次都要站起来直接诘问,都被王曼给按在椅子上,继续听铁心源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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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功能都是我们的祖宗后来不断开发出来的,到了我们现在,官家依靠冠冕来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
官员依靠不同颜色的袍服来证明自己官位的大笑,男女也大多依靠衣衫来粗略的分别男女,很多时候,衣服其余的功能掩盖了它本来的保暖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