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味道的香饮子制作起来并不难,公主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尽管如此,铁心源的胃里依旧在不断地翻腾,总有口水莫名其妙的流下来,怎么都擦拭不干净。
喝多了酸东西就是这样的,即便是这东西是酸甜口的,喝多了之后酸味还是会主导人的唾液分泌系统。
在这里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瓦市子里最精彩的抡大缸就要开始了,铁心源拖着公主从一个破棚子口钻了进去,直接从人家的台子上跑了过去。
招来那个举着蟒蛇的岭南大汉稀奇古怪的骂腔,那条受惊的蟒蛇已经狠狠地缠在他粗壮的胳膊上,长长的蛇信都吐到壮汉的脸上了。
铁心源打断了公主将要发出的尖叫,带着她从台子上跳下去,钻进人群之后逃之夭夭。
这时候去抡大缸的棚子,定然是找不到座位的,于是,铁心源在路过一个馄饨摊子的时候顺手把人家的长条凳也给顺跑了。
卖馄饨的一时没注意,等她发现的时候人和凳子都没了踪影。
咒骂了两声也就不再理会了,这样的事情经常出现,看完戏法之后凳子会回来的,东京城里最难缠的就是这些鸡嫌狗不爱的半大小子,什么坏事都能干的出来。
铁心源和公主来到棚子的时候,这里果然人山人海的,大缸已经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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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候上手的是一个胖小子,这小子虽然只有八九岁,个子很小,短手短腿,身子长得却如同坐地缸一般,一看就是一个抡大缸的好苗子。
铁心源把凳子放在一处人少的地方,先扶着公主站到凳子上,然后自己也跳了上来,这样一来就比旁人高出了一个头,只有他们堵别人份,别人是没办法堵住他们的视线的。
公主似乎很享受这种贫民的玩法,把嘴巴凑在铁心源的耳边道:“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看戏法的?”
被公主温热的口气弄得耳朵痒痒的,铁心源转过头瞅着近在咫尺的公主道:“我们平日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