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魔当初时进攻清香城的时候,才是这个时代最正统的攻城方式,他想依靠无畏的勇气和高明的武技让清香谷投降,结果,遇到了石灰瓶……
双目被生石灰和清水灼瞎之后,一个武技高强的悍匪,只能在战场上无助的奔跑,希望能有一枝流矢来结束自己的性命,最后终于如愿以偿。
西海的晚上寒冷无比,即便是最强壮的武士也用皮袄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身体弱一些的则把那些焦渴的咩咩叫的黄羊搂在怀里取暖。
战马们肚皮上裹着皮毛也紧紧地挤在一起共同对抗西海的寒风。
看到族长和将军待在温暖的土洞里,一个个才如梦初醒,早先族长大人在挖土洞的时候,大家还非常的不解,现在看到他们窝在土洞里,烤着火,愉快的喝着酒,这才如梦初醒。
这里到处都是厚厚的黄土层,挖一个能容下两个人的土洞也仅仅需要一柱香的时间。
在孟元直麾下队正的指挥下,三百多人,不一会就挖了很多的土洞,即便是战马都能分到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
“你的部下傻了吧唧的。”
铁心源吐掉嘴里的羊骨头对孟元直道。
孟元直郁闷的瞅着自己忙手忙脚的部下道:“李巧本身就是将作监的匠师,会一些奇巧之术不算什么,如果这一次我的副将铁火也来的话,他会告诉军卒们该如何避寒的。
不会像你这样自己不声不响的干完之后躲在一边看笑话。”
铁心源美美的喝了一口滚烫的羊汤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该我干的事情我不推辞,不该我干的事情,我如果干了,就是在夺你们的权力。
这一点可比我教会他们挖土洞重要一千倍。”
“你总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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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首领啊,言出法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孟元直见自己的部下全部进了土洞,心情好了很多,大笑道:“我算是看来了,这个世上所有的王其实都是在把自己行事的方式当作律法来执行的。
用自己的爱憎来规定人们要爱什么,要憎什么,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句——楚王好细腰,后宫多饿死的诗句的真正含义。
你今年才十八岁,要是让你当上五十年的王,我觉得以后我们清香族随便拉出一个人来,估计都会是你的模样,即便是模样不同,做事的方式一定是相同的。”
铁心源笑道:“那样多好了,满清香族都是老虎一样的猛士。”
“错,是满清香族都是一群群的狐狸在奔跑,清香城会变成一个着名的狐狸洞,全天下的好人都会避而远之!”
孟元直调侃玩铁心源之后,起身就走,他需要在巡视自己的部下,并且站第一班岗,这是他孟元直在军中的方式。
找不到反击机会的铁心源呵呵一笑,就用厚厚的毛皮把自己裹严实,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不远处的咀末城里,乎鲁努尔趴在床上,额头的青筋暴跳,汗水涔涔的从额头流下来,两个侍女战战兢兢的用温水****了他身上的麻布,然后一点点的将粘在他皮肉上的麻布撕下来。
这个过程和扒皮差不多一样的疼痛,去掉麻布的地方,没了外皮的肌肉似乎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