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着我作甚?”
“你打算去干什么?“
“抽他们一顿!”
“如果不能干死他们,你就别过去。”
铁蛋瞅瞅铁心源小声道:“这里不是西域,你在这里不能草菅人命。”
“嘴巴最贱的那个小胖子是谁?”
“哦,是东京自你之后的第二个神童,叫苏轼!”
铁心源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他根本就没办法将眼前这个又贱,又色又多嘴的家伙和那个名满亚洲的苏轼苏东坡联系在一起。
这家伙是怎么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样的感人肺腑的诗词的?
“苏轼身边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文同,听说画得一手好竹子。”
“那个黑脸高个子的是谁?”
“张楶!据说能文能武,三五个枪棒教头近不了身。”
“那个一言不发的家伙是谁?”
“范纯仁,范文正公的二儿子。”
铁心源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苏轼,从怀里掏出吹管递给了铁蛋。
铁蛋接过吹管,笑道:“有毒的,还是没毒的?”
铁心源吃了一口羊肉道:“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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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蟾酥针了,不取要害,脊背如何?”
铁心源点头道:“必须是手够不到的地方,用冰针,浓度高点。”
铁蛋笑着去了,东京城中有的是卖冰人,几枚冰针,顷刻可得。
铁心源的一碗羊肉汤还没有喝完,铁蛋就回来了,而苏轼一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估计这时候已经进了大相国寺。
相国寺的后院围墙不高,铁心源以前常来,带着巧哥他们偷吃供果之类的事情没少干。
如今再次来到后园,这里的和尚并没有因为总是丢失供果就把围墙加高。
兄弟两攀在墙头轻易地就跳过了围墙。
距离围墙不远处就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从佛前撤下来的各色供果。
铁心源习惯性的取了一个寿桃模样的点心咬了一口就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