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老实告诉我,哈密有战兵几何?我是指和你亲卫同样骁勇的战兵有几何?”
赵婉来到东京之后,不忿别人小觑哈密,不知道带着包子与拉赫曼和东京着名的武师教头比拼过多少次了。
浑身包裹在重甲中的包子如同魔神降世,一柄斩马刀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束稻草,别人击打他几十下都丝毫无损,他只要砍到别人一下,就是分尸的下场。
这家伙在哈密这几年,除了守卫王柔花之外,最喜欢参与剿灭马贼,山贼。
虽然找遍哈密国都找不出一匹能够驮动他的战马,却无意中找到了一头性情极为暴烈的骆驼。
有了这头骆驼为坐骑,死在他手中的马贼连一个囫囵尸体都找不到。
被契丹人羞辱了的赵婉暴怒之下命包子下死手,一队十二人的契丹武士被他手里的斩马刀几乎剁成了肉酱。
全身沾满肉泥血污的包子在很长时间里都是东京贵族噩梦中的主要内容。
至于拉赫曼,为了射雕手的尊严,孤身一人与东京勋贵找来的六位神射手对射,在没有动用自己箭壶羽箭的情况下,仅凭空手接对方攒射过来的羽箭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将六名神射手活活的钉死在校场上,一时间凶名大炽。
王柔花听闻三叔问起哈密军事,遂笑道:“包子不过是铁府的一名家丁,拉赫曼不过是源儿接纳的一名野人。
哈密军中强者如云,且不说出身于带御器械的孟元直,仅仅是我铁家的双头将军铁大,铁二,就有三军辟易之能。
冷平,王胄更是出身于大宋的无敌悍将,南征之时无一不是战功赫赫之辈。
更何况,源儿还收服了来自大食的六位马木留克大骑士,他们为了专心军事,自动割舌去势,一生都身处战场之上,无战不欢。
有他们在,包子,拉赫曼之流还摆不到场面上。”
王素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合拢,盯着王柔花道:“如此说来,哈密国有带甲之士十万不是空穴来风。”
王柔花叹息一声道:“欧阳永叔在哈密为国相三年,国内情形有什么是他这个国相不清楚的。
好端端的一个醇厚君子竟然在东京被你们生生糟蹋成了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古人有夜郎自大之说,东京这些憨包们也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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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剧烈的咳嗽了好一阵子,自己这个侄女口中的憨包人群中毫无疑问有自己一个位置。
“源儿在哈密苦心经营,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才打下一片江山,原本以为亲族会帮他,也能给亲族一个不错的出路。
谁料想,亲族中全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不但帮不了哈密,反而在大肆的造谣,说哈密的坏话。
侄女都不知道回到哈密之后如何给源儿解释。
三叔,侄女就不明白了,难道欧阳永叔,刘攽,霍贤这些人都是傻子?如果哈密国真的是一个火坑,他们为何还要把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推?”
王素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欧阳永叔,刘攽霍贤这些人准备把自家的子侄送去哈密?”
王柔花苦笑道:“欧阳永叔的大公子欧阳发已经辞掉了户部的官职,二公子也在太学搬了肄业,这两个哪一个不是当世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