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的风永远都只表现在树梢上,走在树下却没有多少感觉,微微有些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很醒酒。
一些人贼头贼脑的瞅着铁心源,想进城主府又不敢进的样子看的铁心源很来气。
上前踹倒一个最猥琐的怒骂道:“想进去骗早饭吃就去,缩头缩脑的干什么?”
踹完人也不等他回话,就笑呵呵的走进了城主府。
今天是十五,正好是城主府开放的日子,有黄色户籍的哈密人可以在初一,十五进城主府参观,这在哈密国已经流行好几年了。
赶上饭点的还能在城主府混一两顿饭吃。
清香城的黄色户籍的哈密人,早就对城主府没有什么新鲜感了,早春的时候即便是城主府也光秃秃的没一点看头,他们喜欢在晚春之后带着全家来城主府,找块空地铺上一块毯子,吃吃喝喝一天,表示自己高贵的黄色户籍身份。
他们来城主府往往会表现的理直气壮至极,没事干找侍卫们要一头蒜,一罐子水的事情经常发生。
这些偷偷摸摸的土鳖们一看就不是清香城的人,依旧对伟大的哈密王充满了畏惧之心。
一群死孩子从城主府里轰隆隆的跑出来,像是被狗撵一般,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的手里还抓着半张饼。
铁心源只好给这群大爷让路,要是再纠缠一下,这些上课要迟到的死孩子们会被先生打的很惨。
尉迟灼灼站在满目疮痍的花园边上看着白不拉几的太阳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铁心源懒得理睬这个婆娘,他困得要死,一头钻进卧室里,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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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还没有闭上,一阵香风袭来,这个死婆娘就把一双冰冷的手塞进被子里,死死的按在铁心源的胸口上。
“不准耍流氓。”被冰手弄得毫无睡意的铁心源怒道。
“这事您可没少干!”
“你胸口肉多,不怕冷,我肉少一下子就冷到骨头里去了。”
尉迟灼灼暖好了手,就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的道:“尉迟雷去了中卫府,尉迟文去了条例司,您这打算卸磨杀驴呢?”
铁心源将被子重新裹起来,恨恨的道:“一些瘦驴,杀了也没二两肉。”
尉迟灼灼强行把铁心源拉起来涩声道:“中卫府只能管西域各国各族的进贡事宜,条例司只能修订一些不起眼的条例和规矩,
妾身不以为尉迟雷和尉迟文两个只有这点用处。”
“你懂个屁啊!”想要努力睡觉又睡不着的铁心源脾气很不好。
尉迟灼灼立刻大哭了起来,哭声之凄惨简直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铁心源木呆呆的坐在床上,等尉迟灼灼哭够了,才咬着牙道:“妇人不得干政,这句话他娘的说的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