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辽国在面对大宋南面,西面,以及哈密国从北面的威胁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收缩兵力,据说,契丹勋贵的仆兵已经被辽皇剥夺,已经正式加入了王帐军。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契丹人害怕了,西夏崩溃的如此迅速以至于辽国都来不及派出援兵。
一旦宋军装备了和他们一样的战马,并且能够熟练地使用火器之后,契丹对大宋的威胁已经降低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
南边的国际贸易做的风生水起,北面再无威胁,大宋士大夫们已经开始了自己醉生梦死的生活。
每到夜晚,东京就彻底变成了一座不夜城,一座光明之城,无数盛赞盛世来临的诗篇被歌姬们传唱,让人听得筋骨皆酥。
市面上甚至有人传言,现在,该是哈密国举国来投的时候了,只要铁心源投入大宋的怀抱,分封一个藩王足矣。
“文哥,没人告诉你你的笑脸看起来很假吗?”铁喜实在是受不了尉迟文未语先笑的那一套,驱赶走了侍女宦官之后就直言不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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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大笑道:“嘴上叫哥哥,腰里掏家伙说的就是你文哥这种人,不像老子一根肠子通到底,谁跟我打交道都感到如沐春风啊。”
尉迟文揉揉面皮叹口气道:“习惯了,世子多看看也就习惯了。”
铁喜从大椅子上下来,坐在蒙着地毯的台阶上笑道:“单远行已经走了?”
尉迟文道:“已经走了,他在东京的活计干的不好,不过啊,好歹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摊子,有这个摊子我就能重新把架子搭起来。
单远行还是非常识情知趣的,把所有的底子都交代了,也不负大王给他的厚赐。”
铁喜聪明的没有问尉迟文怎么搭架子,反正以他的理解,想要搭架子就必须先把旧的腐烂的架子推倒才成。
他不想知道知道太多,父亲很久以前就说过,作为一个上位者,有时候仅仅要结果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给属下添加很多的要求,只会让结果出现偏差。
再说了,杀人这种事身为帝王还是少干些,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