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不重要,反正只要听他的吩咐做就行了,所以你会发现,无论是哈密来的官员,还是商人,口碑都很好。”
于若菊无声的笑了一下。
尉迟文知道她笑什么,淡淡说:“如果不说他们那股子傲气,你还能挑出别的毛病吗?”
于若菊无言。
铁路的工钱,从未亏欠,哈密商人和大宋做生意,也没听说过有勾心斗角的事,所以很多人嘴上骂着哈密人看不起大宋,可一旦有机会和哈密人做生意,还是上杆子的涌过去。
“所以,我不会逼迫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这是原则。”
“我待你如此,你也应当待我如此,这也是原则。”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语气里逐渐有了笑意:“你应该明白的意思。”
这是威胁。
威胁的内容很简单,她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她。
如果她今天就这样将他丢在这里离开,那明天,他可能就会像强盗一样抢人了。
哈密人的作风,很直接。
翌日,整个东京城都埋在一片雾霾之中。赵祯身体不好,吸不得霾,所以早朝是由铁喜代为主持。
尉迟文没资格参加朝会,但他想都想的到铁喜会遇到什么,所以当于若菊接到他的时候,就看到男人一直在那笑。
于若菊很想问他,大早上遇到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尉迟文也不知道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多问,转而将视线落在她的衣服上。
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做的。
“很漂亮。”他夸赞,然后挑眉:“故意的?”
于若菊知道他什么意思,因为这个男人今天穿的衣服也是新做出来的,头也不回:“不是。”
尉迟文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就不能顺着我一下?”
不算铁家人,他欺负了一辈子别人,现在面对于若菊,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于若菊没说话。
她想起了张小七昨晚对她说的,嫁给谁不是嫁,为什么不嫁一个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的?
说的就是尉迟文。
她知道尉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