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又不会写词。”
“没事,我可以教她。”
“……”铁喜无可奈何:“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简单的很,”年轻男人长吸一口气,口气不容置喙:“从现在起,我不准备再让她这么随意了,我得看着她。”
当天夜里,于若菊平躺在床上,心无旁骛地看着书。
能听到门外偶尔有低低的聊天声,都和她有关系。
于若菊均未搭理。
阿茶反坐在凳子上,听着大门外的声音,问:“于若菊,你不去说点什么吗?”
于若菊翻了一页:“不去。”
阿茶从小就在盛源酒楼长大,在琵琶方面很有天赋,也是岳玲奇看好的苗子之一。
女孩垂眸想了想自己今天在外面听到的流言蜚语,后背发寒:“那些人说的话也太脏了,我都受不了。”
“能有多脏?”于若菊斜去一眼。
阿茶不好意思念:“反正就是特别脏,我当时没忍住反驳了一句,结果那些人都说……算了,不提了。”
“不过,”阿茶还是好奇:“那天你怎么做到一点都不紧张还能当场做首词的啊?”
“兔子急了咬人。”
“你又不是兔子。”
“狗急跳墙。”
“……”
阿茶无语的点点头:“被你这么一弄,那你以后还写不写词了?”
“写。”于若菊视线落回书页里:“为什么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