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道。
“一路辛苦了。”
井伊直虎一路走来,当然吃了不少苦,可他更怕斯波义银拒绝收下虎松。
路上的辛苦白费也就算了,井伊家唯一的血脉决不能断绝。
如果这般灰头土脸回去,谁知道哪天就被歹人害了性命,家业消散。
他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如今被义银宽慰一句,竟然忍不住眼圈一红下,嚎啕大哭。
这举动算是不敬,但义银体谅,上杉辉虎更不会多事。
义银想着转移话题,看向孩子,笑着说。
“小丫头,你叫虎松?”
虎松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义银,拉拉井伊直虎的袖子说。
“父亲,你哭什么?这位大哥哥长得好漂亮!”
井伊直虎身体一震,顾不得抹眼泪,赶紧捂住她的嘴巴,怕她乱讲话惹起贵人反感。
他鞠躬惶恐说。
“谦信公恕罪,小孩子不懂事,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义银瞅了眼上杉辉虎,只见她忍俊不已。等她看见义银无奈的一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义银摸摸鼻子,自嘲一笑。唉,帅到连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