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台人所部都在忙什么?为何只见你一人在?”
山中幸盛说道。
“本庄繁长去了北方。
您许她下越到庄内的商路,可是好大一笔利益。下越武家这边,庄内最上家那边,都需要打点梳理一阵子。
加地景纲在加地城忙碌。
她刚才接任家督,您又给了新发田,五十公野的两家旧地。接受当地地头地侍,整顿内部家臣团,一时忙不完。
至于真田信繁。。”
山中幸盛面色复杂,斯波义银诧异看她一眼,问道。
“你们相处得不愉快?”
真田众是斯波义银准备撬开上野国的敲门砖,要是山中幸盛与真田信繁起了纠纷,还真有点棘手。
山中幸盛摇头苦笑。
“没有。真田信繁对我非常恭敬,甚至有点恭敬过头了。
您知道,我当初重视步操口令是为了树立威信。
如今本庄繁长与加地景纲都以我马首是瞻,有些折辱武家的步操口令已经不合时宜。
我不再过问,下越的御台人也是做做样子。只有真田众,在真田信繁的强压下日夜操练,非常下功夫。”
义银顿时哭笑不得,这山里的野猴子是玩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