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比滨结衣这个笨蛋,她似乎到现在都没明白半泽直义为由比滨家殚精竭虑,抓住了多大的好处。
由比滨结衣一点头,半泽直义立即拉着她去见圣人。
圣人心软,最怕由比滨结衣这种郎炮哭哭啼啼,小团子的元服之事,半泽直义有八九分把握。
毕竟,由比滨结衣是烂泥扶不上墙,圣人也担心由比滨家实力孱弱,日后难堪。
有圣人这份眷顾庇护之心,由比滨结衣这辈子是值了。
这也是半泽直义的底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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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闻山城之内,武田家与由比滨家都在计算,刚刚元服的上杉义景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了枪使,还在头疼眼前之事。
上杉宅,内院。
上杉义景盘坐在庭院的门廊上,远处池塘树影,惊鹿不断,知了蝉鸣,很是燥热。
而身边的美人哭哭啼啼,更让她心烦。
上杉义景无奈叹道。
“行了,我这是上战场,又不是已经战死了,你别哭个没完。”
规规矩矩跪坐在她身边的少年郎,长得俊朗不凡,一袭白衣胜雪,长袖抚面,正在默默流泪。
放下长袖,他的肤色比衣服更白皙嫩滑,五官秀气,只是带着郎朗腔,阳柔如普通男子。
这就是上杉义景的未婚夫,最上驹君,上杉义景当年在襁褓中拉着不松手的关东大美人。
这些年,最上义光凭借这个儿子的关系,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