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突破

阵问长生 观虚 3300 字 2个月前

乾学州界,论阵大会第一?

宗门氛围如何。

墨画自认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

而他夺得第一的炼器法,是一门锻剑法门。

还没等他细想,程默已经嚷嚷道:“开始了,开始了,墨画,小师兄,快看!”

五品虚空阵法,原来是这么用的。

团队协作,主要作用就是“以多打少”。

司徒剑叹了口气。

论剑大会,也是在论道山举行。

大多数弟子的期待,都放在四大宗,八大门,十二流及乾学百门,天骄云集,万道争流的论剑会武之上。

他对论阵大会,最感兴趣。

之后是论符大会。

自己自小神识强而体弱,能平安长大,都是多亏了冯老先生的治疗调养。

不过这再怎么说,也是六年之后的事了,现在不着急考虑,先看看情况再说。

基本上稍微重要些的比试,他都看了。

整个论道山,真正的是人声鼎沸,众如山海。

而论剑大会,本质上还是一种“比斗”。

司徒剑神情微肃,道:“这种命符,虽然也涉及五品虚空之力,但完全不能跟本命长生符相提并论。”

是五品虚空阵法!

蕴含空间之力的,五品虚空阵法!

若是精通阵法的内行弟子还好,寻常弟子,只学一般阵法传承,根本看不通门道。

做人不能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

墨画也受气氛感染,心中忍不住雀跃起来。

多数情况,还是各打个的。

战术目的,也大多都是“以多打少”。

自己虽然不参加,但多少要了解一下。

这口气早晚要争。

但弟子们看了前面三个,兴致磨灭得差不多了。

有一点疏忽,就会引发一系列变故,十分惊险,令人心情起伏不定。

论阵大会,看的弟子虽少。

几乎每个弟子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期待、羡慕、憧憬等等情绪。

论阵大会,至此结束。

虽然实际上说来,他炼器的水准,比炼丹水准还要差一些,但认知还是有的。

墨画不大关心。

这些都是师父对自己的谆谆教诲。

清一色筑基后期修为,神识绝大多数,也是十九纹。

时间流逝得飞快。

而得魁首的,是个虽看着一表人才,但一脸孤傲,甚至有些目中无人的,姓“沈”的弟子。

“而这样的弟子,基本都集中在‘四大宗’。”

出头的椽子先烂。

但这是因为,他神识还不够,而不是因为这些阵法有多难。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炼符所用的“玉符”,可以封存法术,本身就依赖炼器和阵法制作。

墨画也不舍得买。

对论阵大会的事,自然不算关心。

司徒剑便为墨画解释道:“这些阵法,是用来保护论剑的弟子的。”

但有一说一,确实比之前的论丹、论器、论符之类的好看。

而看了很多弟子画的阵法后,墨画对参与大会的天骄弟子阵法水准,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估量。

弟子之间,是否明面上和睦,背地里互相算计。

司徒剑接着道:“论剑大会,只是切磋,不是真让弟子拼命。”

“与此同时,五品阵法会强行催动,借虚空之力,强制将该弟子,传送出论剑场地,保证其安全……”

墨画到了论道山,这才意识到,所谓盛事中的盛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算是一种,简便的补充攻伐的手段。

之后是论器大会。

也就是自己那枚入宗令上,写着的“乾道宗”。

之后又隔了一段时间,就是最重要的论剑大会了。

一直看到论剑大会结束。

这便相当于是战术了。

一般来说,这种神情,只有年休放假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每个弟子脸上。

既讲究个人修为和道法战力,也讲究协作配合,谋略战术等等。

小主,

墨画一怔,而后恍然大悟。

经过夜以继日的努力,墨画识海中的谜阵,终于被彻底解开,瓶颈瓦解,一切也水到渠成。

即便是最终,决赛考核的那副,比较偏门而且阵理高深的十九纹阵法——后天八卦归藏阵。

墨画微怔。

他目前只是“看戏”的。

不过想着三年一度,机会难得,墨画便稍稍“放纵”了一下,有空也跟程默一起,来看论剑比斗。

这点天生和墨画绝缘。

墨画皱眉思索,而后缓缓明白过来了。

所以论符大会,墨画只简单瞄了几眼。

最后谁得了魁首,墨画也不大认识。

是那个,自己拿着入宗令登门,却被冠冕堂皇地推诿,嫌自己灵根低微,不让自己入学的乾道宗。

还是说,这些核心弟子,将来直接进入道廷或是世家高层,从不会在第一线,与邪魔碰面?

墨画摇了摇头。

但这六个“丙”中,炼符是“丙”中“丙”,只差一点,就沦落到“丁”级里面去了。

出乎墨画意料的是,论阵大会前三,竟全是“四大宗”的弟子。

“整个乾学州界,也基本上只有几个顶尖世家中,顶尖的嫡系天骄,才有资格让洞虚老祖,不惜消耗本源,种下一枚本命长生符。”

“我们司徒家,虽勉强摸了五品的门槛,但至今还没资格,去种这种‘本命长生符’……”

应该没这么简单……

而炼符本身也是一种修道产业融合的门类。

墨画摸了摸下巴,神色若有所思起来。

假如自己上去打,应该要怎么办?又能用哪些手段?

墨画将这些都总结下来,想着以后万一有机会,也能派上些用场。

“但大家都是筑基弟子,修为相当,一旦全力动起手来,也没谁真能收得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