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凤九说完之后,白真手里的扇子都被捏碎了。
“天族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当初桑籍悔婚,还看上了个一文不值,忘恩负义的小巴蛇,让浅浅在四海八荒里丢尽了面子。
现在这太子夜华还如此欺辱浅浅,放任他母亲乐胥磋磨于浅浅,这就是不把我们青丘放在眼里!
走,我们去找你爷爷和奶奶去!”
他们一家非打上天族去,讨一个说法!
若是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夜华这太子之位就别坐了!
当初浅浅和桑籍联姻,桑籍才是天族的继任者。
和夜华联姻,夜华的太子之位也才坐得稳。
如今既然夜华不仁,那就别怪他们青丘不义了!
天君皓德:呸!你们青丘也特脸大了不止一点!
...
“夫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止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
他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心中背负着千斤重担。
每走一步,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但又找不到答案。
这些年来,白止和凝裳一直都在外云游,做出一副不管事,闲云野鹤的模样。
青丘还不养兵,就是为了要麻痹上头的东华、墨渊和折颜。
果然,他们青丘独占五荒,没有人有意见。
折颜也被他们忽悠成为了奶爸,为青丘的气运大业添砖加瓦。
但是,现在这一切却都变了。
凝裳的面色也是冷凝的,没有了平常时候的笑模样。
听到白止的问话,还有他焦躁不安的行为,顿时心里也烦躁了几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成王败寇,我们的算计就算是没有成功,也成了一大半!
而且这汲取气运和功德的法子,也不是那么容易会被发现的。
我们只要稳住了不承认,他们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