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初草庙村的屠村凶手了吗？！”

果然，碧瑶此话一出之后，张小凡的双眼之中立马迸射出了凶戾和仇恨的光芒！

垂死病中惊坐起，张小凡双手死死的捏住碧瑶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说清楚！难道这不是魔教之人做的吗？！”

“当然不是！”

虽然肩膀很疼，但是碧瑶还是大声的反驳。

苍松现在已经叛出了青云门，当年的事自然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只要稍稍推理一下，加上还有天音阁对待张小凡的态度，聪明的碧瑶很快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

不是苍松，不是魔教，加上嗜血珠迷惑人心的能力，碧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恰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鬼王走了进来，一手就拂开了张小凡的双手，对上了他赤红的双目。

“是普智。

当年他追求长生之法入迷，在传功给你之后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控制不了心里的心魔。

为了能让你顺利拜入青云门，所以他就亲手屠戮了整个草庙村。

发生如此惨案，还是在青云门脚下，你们可不就是顺利的拜入了青云门吗？

呵，有时候正道做起事来，可是比我们还像魔教之人！”

鬼王讥讽的一笑，刺激着张小凡的神经。

“我、不、信！！”

张小凡的嘴里虽然说着不信，但是此刻他的大脑之中是却无比的清醒。

法相一次次的相救，还有他对他的态度，眼神中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愧疚和怜悯。

这一切此刻是那么的清晰，且历历在目！

法相在怜悯什么？！

他在愧疚什么？！

还有普泓！

他又是为何那么维护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