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做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直接去冰箱拿一瓶冰汽水。
“晚上不要喝冰的。”季颂津下意识说。
话落,他蹙眉,“算了,随你。”
姜里眨眨眼,把汽水放回去,倒了杯热水,虎牙衔着玻璃杯沿慢慢地磨。
电视机里放着深夜的新闻联播,蓝色的光反射出男人挺括深刻的轮廓。
难得姜里没有跟他针锋相对,季颂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睛盯着新闻联播的屏幕,余光侧映出女生的身影。
姜里穿着以前的旧睡衣,还带小恐龙图案的,绿白色,个子长高了,睡衣就短了一截,头发蹭的凌乱,看起来还是像个小孩。
明知道第二天,她又会走。
只是短暂地生活了十六年,从她离开清湾巷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她说的。
“季颂津,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假清高,我瞧不上。”
却还是忍不住,一看到她,就贪恋曾经。
“早点睡,哥。”姜里说,声音在黑夜中响起,“我怕时间不多,想陪陪你们,没别的意思。我不逼你做你不